这个收留南剑和花语在他们家养伤的老人叫曹炳,他长着一张猪腰子脸,面上一团和气;待人慈祥、善良、亲切,使人见了肃然起敬。看他的样子到很精神,挺拔的腰板,瘦削的面庞,花白的胡须,看上去也就六十来岁的年纪了。
他的老伴,头发也才花白,面上同样一团和气,俩人到很有夫妻相。只是,这两天来,南剑和花语总觉得老妈妈好像心事重重的样子。因此,他们也在心里想:一定是因为他们给她家带来了灾难,害死了他们家的家禽和畜类。这样的话,走的时候,一定要多算些酬谢费给人家了!
而那天早上,来拜访曹炳的朋友,听他说家中的禽畜都被人家用三步倒毒死了。因此,便也当做一件大新闻,逢人就说。这样一来,消息也很快就传遍全城了。也使那些一直都在寻找杀害刀王慕容白的人听了,十分纳闷!
这天中午,烈日当空,天气依然很炎热。地面都被太阳炙烤得发烫,使过路的人就像走在热锅上,脚板都炙烤得生痛。路边的青草也晒阉了,树叶也漫不经心地耷拉着脑袋,只是唧唧的蝉鸣更闹了!目光所及,空气中仿佛正在冒着冉冉的烈焰!
就在这时,曹炳夫妇俩的院门口来了三个陌生人。
穿青布汗衫的是一个皮肤黝黑,脑袋圆圆的青年汉子。他的年纪,大概也就三十五六岁;他的手里,随意捏着一根,从路旁掰下来的小树枝,树枝上还有一些叶子。
在他的身后,左边一个穿着一件绿布汗衫。是个尖脸窝眼的青年汉子,他的两颗眼睛倒是挺大,只不过就像陷在坑内的星星,纵然有一点光芒,却也一定照不了多远的。和他并排走着的是一个小个子,他的脸面尖,眼也尖,鼻子也尖,嘴却很小。就像一群猪崽子里面,长期被同伙挤偏了奶,营养一直不良的小猪崽子那样,又小又瘦!
他们似乎正要寻找什么东西,在院门口来回转了好几圈了。这样的行踪,很容易引起主人的警惕;于是,曹炳的老伴便端着一簸箕青豆走进屋里来。
“老头子!”他与正坐在墙边的凳子上,低头吸烟的曹炳说,“门外来了三个人,探头探脑,要不要去问一声。”
曹炳深吸一口旱烟,抬起脸来,看着门外喷着烟雾,悠悠地说:“不要理他们,见怪不怪其怪自败!”于是,他们依然各忙各的。
过了一会儿,老妈妈正将低着剥青豆的脸抬起来,只见三个汉子,推开他们家的院门,踏着烈日走了进来。见此,老妈妈有些慌张不安起来。就在这时,对方却边走边与他们说:“大娘,天气热得紧,我们进来讨口水喝!”说着,已经来到了他们家的廊檐下了。
“好,那你们在外面等一等,我这就去给你打水去!”老妈妈说着,放下簸箕,起身便要走。
然而,那三个人却径自跨进门来,“门外太阳毒辣得紧!”他们说,“还是进屋子来避一避。”于是,他们说着已经跨进们来。
进到里面,他们哪里像个路过讨水喝的人,简直就是个看风水的先生。东瞧西看,探头探脑,可偏在这时,花语提着几件血衣推开房门,正要去外面井边上清洗。见此,却连忙关上房门退了回去。
“咦,这是你家千金吗,大爷!”立即,那个穿青布汗衫的圆头汉子问。
曹炳头也不抬,嗯了一声!
“好福气,你们家千金简直长得像个仙女似的!”那个小个子笑嘻嘻的说。
曹炳依然头也不抬,只嗯了一声!
老妈妈在厨房听得这么一说,有些慌张起来,毕竟他们的心里是虚的。于是,她连忙用葫芦瓢舀了一瓢清水出来,率先递给黑面汉子说:“来,客官请喝水。”
对方接过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