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还不手啊,怎么不还手!”他边打边叫起来,“你别以为,你这样不还手,我就会原谅你,我会打死你的!”他说完话却流泪了!
南剑满口流血,但还微笑着跟他说:“打死又怎样,死在大哥的铁掌下,兄弟死而无憾!”
“康儿,你听听、你听听!”公孙大娘依然拼命地扯着儿子,几乎在乞求着他说,“你兄弟都这样说了,你干什么还要打他!”
“娘!”公孙康的嗓子嘶哑起来,泪水汹涌而流,他咬牙切齿地说,“他是在骗我们,一个月前他还在众人面前侮辱你儿子,现在他又想来装我们的幌子了!”说着他挥起双拳想要打,但是,拳头举到空中他却打不下去了!
而南剑却也支撑不住,一股血箭从口中喷了出来,他昏倒了,从马车上昏倒在地!见此,公孙康与老娘顿时慌了,他转过身去,喝叫那些呆怔在场的众庄客们。
“你们还愣着干什么!”他几乎吼起来,“还不快过来,将我兄弟抬进去!”立即,就有七八个庄客跑过来,他们抬手抬脚就要将南剑抬起就走。
公孙康却不满意,“不能抬,要背、要背!”他说着,抢上前去,蹲下身子去,拍了拍自己的背,与众人说,“小心一点,扶上来、扶上来!”于是,众庄客又将南剑扶到他背上,背起就往庄园里跑。
“这孩子,真是疯了!”公孙大娘在后面嘀咕着说,“怎么好好的,就把好兄弟打成这样。”
庄上更加乱了,大家慌里慌张不知该如何是好,大家都知道庄主的心情很坏,都担心一不小心惹恼了庄主,可就麻烦了!于是,都很谨慎,做事情的时候也都小小心心。
公孙康跑进宅子,将南剑放在厅堂的躺椅上,他吩咐庄客取来家用的金疮药。他不让别人动手,他要亲自为南剑涂抹跌打药水和在伤口上撒上金疮药。之后,他又吩咐庄客去自己的房内,拿来被子和枕头;他要让南剑躺在自己的被子上,枕在自己的枕头上。他又亲自用帕子,擦干净南剑嘴上的血迹和留在身上的血渍。
南剑毕竟是身强体健的青年汉子,更兼武艺高强,功力深厚,哪里就有那么容易被打死的道理。他醒了,悠悠地睁开了眼睛。公孙康见了非常尴尬,却又惊又喜,却又泪水默默地流。
南剑却苦笑了笑,“怎么,大哥也可以哭鼻子的吗?”
公孙康又笑了,噙着热泪笑了!南剑也笑了,带着昨日的忧伤笑了!众人纠结的心都放下了,也都深深地叹息了一声,但是也都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深深地叹这一口气。公孙大娘的眼眶也湿了,老泪纵横,“你们这些孩子!”她说,“真是打打闹闹,哭哭笑笑!”
“大哥,那你现在告诉我,这究竟是怎么回事吧!”南剑说。
“你是真的不知道吗,兄弟?”
南剑点点头,“自从那天我们从丐帮帮主袁平月的府上出来,”他说,“我们跟着江都五怪的轿子,带着云儿和小枪王杨鹏举,来到了鸾凤客栈;当时,你们三个留在下面,我上去与花语见面去了。可是,当我和花语走下楼来的时候,却发现你们都不在大厅里,又问了客栈的人,都说你们等得不耐烦走了。然而,这么多天来,我都没有找到你们!”
“哎!怎么会这样呢?”公孙康纳闷起来,他说,“那天我们在客栈的大厅里等了许久,见你不下来,任姑娘正揪心得紧;却就在这时,你背着剑下来了,走下来你一脸笑容,说话的声音也变得轻快起来。你说花语根本不在上面,你在上面遇到一个朋友,说去城里芳草阁可以早到花语。于是,你又带着我们离开了鸾凤客栈,径直将我们带到了一个叫芳草阁的庄园。”
“芳草阁……就在凤凰城吗?”南剑讶异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