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位姑娘走后,屋子里安静异常,妙手神医叶飘将对面坐着的五个人再次打量起来。发现他们一个个都开始有些焦躁了,就在这时,那个面上光光的中年汉子,忽然说:“叶神医,马头城里的刘军山、刘老爷你可知道么?”
“哦,枪王刘军山、刘老爷,知道、知道!”妙手神医叶飘诧异万分。他行医这么多年,也知道一些江湖事情;有关于马头城里枪王刘军山那些臭名昭著的事情,也听说了不少。因此,他连忙向对方拱手施礼说,“莫非五位就是马头城里,枪王刘军山、刘老爷的朋友还是亲戚?”
“也不是朋友,也不是亲戚!”依然还是那个面上光光的中年汉子,笑嘻嘻地说,“我是他的结义兄弟诸葛平,只不过,我义兄刘军山与这个躺在竹床上的人,还有那个即将来到的南剑有些过节;所以,我义兄派我们五个兄弟过来,把这件事情,找这两个人了结一下!”
“噢,原来是这样!”妙手神医叶飘点点头,他说,“很好,很好,那照诸葛先生这么说,你们身上也还有没有伤痛或是有什么不适的地方么?”
“有啥伤痛,没有伤痛!”诸葛平笑笑说,“我们都是习武之人,生龙活虎的,哪里会有什么病恙。只不过现在有点事情,需要麻烦神医配合、配合!”说话间他的脸色,也渐渐地由满脸春风,变成了乌云密布了。
妙手神医叶飘听了他的话,哈哈地笑起来,“完全可以、这个完全可以!”他说,“马头城里枪王刘老爷让我配合点事情,那还有什么含糊的,那是必须的嘛!义不容辞啊!”
五个人一听,立即面上的神情,又像春风吹过严寒的冬天,万物开始复苏起来,神情也显得愉快起来了,“叶神医,您真是一个非常明智的人,”这时,坐在诸葛平身边,一直未开腔的青年汉子田龙,忽然忍不住率先说,“很好,我们非常赏识你的智慧,我们现在就在你家里的房间里藏一藏,等一下南剑来了,你就装做一个什么都不知道的就好!这时,我们会突然袭击,给他一个措手不及,立即把他给宰了。”
妙手神医叶飘点点头,“那五位大侠打算用什么兵器对付他呢!”他说,“毕竟,近来我也听得人家说,有个叫什么南剑的人,在江湖上恶名昭著,谁都想宰他一刀而后快。”
“哦,原来是这样!”诸葛平听他这么说,到感觉有趣,便也想听一听他这个置身事外的人,又会对南剑这样的一个人作出怎样的评价。因此,他说,“那依神医之见,应该怎么对付他,才好呢!”
“用刀啊!”
“可是我们都没有带刀,怎么办?”
“我家有啊!”
“哦!原来叶神医家里也有刀,”诸葛平笑笑说,“在哪里,拿出来我们用一用。”
“在厨房。”
“在厨房!”立即长着山羊胡子的钟天佑叫起来,“什么,你们家的刀放在厨房?”
“是啊!”
“那是什么刀?”
“菜刀啊!”
众人一听,哈哈大笑起来,“不行的,不行的,叶神医!”钟天佑笑得捧起肚子来,他摇一摇手说,“不用了,不用了,叶神医,你的好意我们心领了!对付他这样的高手,菜刀哪里行!”
“那不然怎么办!”妙手神医叶飘满面忧虑,焦心地说,“你们又没有准备武器,怎么对付他!”
“有、有、有,我们准备可充分着呢!”这时,钟天佑的兄弟,坐在他旁边的那个汉子——钟天寿忽然接过话茬,并将自己那只臃肿的手臂的衣袖撸了起来;结果上面不是胳膊浮肿,而是困扎着一些可怕的武器,他指着这些武器与他说,“你看,我们都带着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