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他们都跑了,南剑也不再追究,归剑入鞘,牵着马准备继续赶路。就在这时,身后传来了一个说话声:“南大侠,请留步!”
南剑诧异回头,只见一个三十来岁的青年汉子,他身穿一领褐色长衫,长相粗犷,笑容可掬,正朝他拱手施礼。这段时间,行行色色的敌人,他遇得太多了。他现在很难从表面一眼看出,来人的好与坏。
为了安全起见,他不等来人走近来,遽然一挥手,将利剑拔了出来;并且,也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将锋利的剑锋,抵近了来人的脖颈之下了。
对方,大吃一惊,满脸惊恐,眼睛瞪得比拳头还大,“大侠饶命……大侠饶命……”
“你是什么人,你又想干什么?”南剑冷冷地问。
“我叫张海生,是本地的一个武师!”
“那你想干什么?”
“不,我不想干什么!”立即,啸天龙张海生又意识到自己刚才说的话,没有表达到此刻心中的想法。因此,他又立即改口,“不……不……不,我想干什么!”
南剑一听,很是不安,“嗯,你想干什么?”
这一刻,啸天龙张海生更加惊慌了,他发现对方的利剑已经由刚才的隔空三寸,变成了与脖颈上的肌肤零距离接触了。
“大侠饶命……大侠饶命……我……我刚才……说……说错了!我是想说,我想与大侠交个朋友,因为刚才这些人侮辱了我。现在我只想感激大侠,并没有其他的意思!”
“此话当真!”
“骗你我是小狗!”
因此,南剑将利剑抽了回来,并将它归入鞘中。他又转身,准备踩镫上马。“大侠,您这是要去哪儿呀?”张海生又在身后问他。
“乌龙山。”
“乌龙山!”啸天龙张海生再次惊讶,“南大侠,你要去乌龙山做什么?”
南剑此时已经扶住了马鞍,左脚也已经伸进了马镫,准备踩镫上马。听他这么一问,又感到不回答人家的问话也不太好。因此,他索性将伸进马镫里的脚抽了回来,转过身来问他:
“怎么,张大侠莫非你熟悉乌龙山的情况?”
“怎么说呢,鄙人对那里的情况略知一二吧!”
听他这么一说,南剑在心里想,不妨我先向他打听、打听乌龙山的情况。不要到了那里什么都不清楚,那也不太好办!“怎么,那乌龙山上都有些什么人?”他转过身来问他。
啸天龙张海生见他对这个话题很感兴趣,便笑一笑说:“这个乌龙山上,有一个叫何汉中的人很厉害,他的名声在荆楚一带人人皆知;有些事情,就连当今江湖上的十大武王,也都要让他三分。”
南剑一听神情愀然,“那他有什么本事,就连十大武王也对他忍让三分?”
“这就说来话长了,南大侠!”啸天龙张海生说,“不妨请南大侠去敝庄略坐奉茶,待鄙人慢慢跟你说来。”
“也好,”南剑向他拱一拱手说,“那就打扰张大侠了!”
于是,南剑牵着马与啸天龙张海生,一行说着话,一行穿过街心走进胡同,朝着龙啸天张海生的庄上走去。特别是在他们经过黄杨镇街道时,屠夫汤意隆和杀牛的尚东风等众位生意人;见他陪着刚才在街上将那些恶人,追打得落花流水的剑侠走在一起,因此对他们产生了由衷的敬佩。
在经过每一个人的铺子的时候,这些老生意贩子们,都情不自禁地朝二人鞠躬致意!啸天龙张海生当然注意到了沿途的这些情况,但是,他表现得像南剑一样无所谓,甚是不以为意!
这样一来,就让人们更加敬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