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此同时,俩个断了一条胳膊的镖师和另外俩个镖师,挥着手中钢刀,向常胜将军倪万里扑了过去。这四个人随同镖局,走南闯北,久经战阵,其刀法也自然刚霸威猛,凌厉莫挡。
那一刻,常胜将军倪万里的面上拂过一抹阴冷的笑容,使他的那张原本枣红的脸,看起来有了巨兽的狰狞和淫威。当对面四个镖师的刀光,在他碧蓝的瞳孔中一闪而过的时候,他的手中已经握住了腰间包袱里面的那对“子午鸳鸯锁”了!
他将双锁齐挥,迎着砍来的四把雪亮的钢刀挡了过去!
当……当……当,一片钢铁撞击的声音响起,也撞击出了一串耀眼的火花,使空寂的街上凭添了一股慑人的寒意。他手中的子午鸳鸯锁就是这么凌厉,四个镖师手中的钢刀,在与它撞击的当儿,常胜将军倪万里将手中双锁,侧着对方的刀身,平行地滑了过去。
顿时,四个镖师接连发出了四声凄惨的叫声!这种凄惨的叫声,正是常胜将军倪万里手中的子午鸳鸯锁,将他们的手腕切断时,发出来的痛苦呻吟声。然而,常胜将军倪万里并没有就此让手中的子午鸳鸯锁停止,而是贴着对方的身体,滑向了他们的喉咙!
与此同时,驼子苏双在避开了黄龙镖局副总镖头陆羽风的三支甩手箭之后,手中的双刀早已经出鞘!他是玩双刀的高手,其锋芒凌厉的程度,并不会比常胜将军倪万里手中的那对子午鸳鸯锁稍逊多少。
双刀挥舞起来,就像东北大娘扭秧歌时在手中挥舞的红绸子那样姿势优美,动作娴熟。不同之处却是,红绸子是柔软之物,而钢刀是坚硬之物;这也就完全说明了他刀法的诡异和神奇了。
这样的刀法,也是非常可怕的!
但是,趟子手刘占平能够被人们称之为“刀霸天”,绝非浪得虚名;他手中的是单刀,并且比一般的钢刀要阔了三寸,在他挥着这把沉重的钢刀,朝着驼子苏双横砍而出的时候。一股强劲的刀风,纵有雪山之巅的北风一样凛冽、可怕!
因此,驼子苏双也不敢用双刀硬接对方这横砍而来的一刀。他将身子一偏,企图躲过对方的一击;出乎意料的却是,对方一砍落空的钢刀,就在他身子一侧的同时,突然变招,由原来的横砍之势,变成了上撩!
驼子苏双大吃一惊,在心里暗暗地说:“真没想到,这么沉重的一柄钢刀,在你这个大胡子的手上,也有这么诡异、灵巧。这是我历经江湖以来,遇上的最可怕的劲敌了!”
他心里虽然在这么想,手中的双刀却丝毫也没有减慢,见对方的钢刀将要贴近自己的下巴颏,他手中的双刀慌忙双挥而出。当的一声响亮!他的整个人竟被对方威力巨大的钢刀,震退了七步,险些撞在身后的一个卖水果的摊位上。
就在这时,黄龙镖局副总镖头陆羽风已经连续朝着侧身面对他的常胜将军倪万里,和十步以外迎面向着他的驼子苏双甩出了六支甩手箭!这六支甩手箭,带着尖锐的破空声响,朝着俩人的咽喉、左胸和眉心位置飞射而去。
但还是无力回天,四个镖师的咽喉依然被常胜将军倪万里手中的子午鸳鸯锁切中了!喉咙断裂,鲜血飞空,四个镖师同一时间倒在了地上。飞射而出的甩手箭,也被常胜将军倪万里身子一蹲躲过了!
而驼子苏双由于身后有一个水果摊位,闪避不及,虽然躲过了眉心和咽喉两支甩手箭,却未能躲过左胸前的那一支甩手箭!他的身子还是向右边侧了半步,以至于这支甩手箭射中了他左边的肋骨。
嘟的一声!驼子苏双被这支甩手箭震倒,将身后的水果摊位也给压塌了。各种水果满街滚动,其中有一个苹果还滚到了黄龙镖局副总镖头陆羽风的脚下。这时候,趟子手刘占平抓住时机,挥着钢刀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