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这时,驼子苏双和常胜将军倪万里趁他们不备,嗖嗖两声,趁机一跃,跳到了身后的屋脊上去了。黄龙镖局副总镖头陆羽风和趟子手刘占平又不敢追,而南剑又被王家庄的一伙庄客缠住,脱不开身。
因此,也只得眼睁睁看着他们,遁逃而去。
与此同时,那三十几个庄客,挥舞着手中的刀剑、棍棒,朝着南剑蜂拥挥砍而去。见此,南剑立即一手从侧身,抱住这个可怜的女子;一手挥舞诛邪剑,叮叮当当一片器击声响,将朝着自己挥砍而来的兵器,全数击落于地。
这些庄客,手上本来就没有几两力气,也都是普通的汉子,哪里经受得起,南剑这样功力深厚的人,挥击出来的利剑震撼。他们手中的兵器,不管是刀,还是剑,还是铁枪,只要与南剑手中的诛邪剑挨上一点点,都被震得虎口生痛,手臂发麻,因此手中的兵器也就脱手掉落于地了。
见此情形,那些人深知不是对手,都丢下兵器四散溃逃,眨眼之间全都跑了。那位姑娘见此,感激不尽,“谢谢大侠,救命之恩!”她朝南剑行了一个蹲安礼说。
“姑娘不必客气!”南剑向她拱手施礼说,“举手之劳而已,何足挂齿。现在这些恶棍都走了,姑娘可以回家去了。”
那姑娘听闻此言,没有任何喜悦之色,反添满腹忧愁,一串晶莹的泪水,潸然而落。“姑娘,怎么了?”南剑又问,“莫非还有什么难言之隐?”
听对方这样问,那姑娘悲伤越甚,索性呜咽起来。
这时,黄龙镖局副总镖头陆羽风和趟子手刘占平也都过来与南剑见礼,“南大侠,多谢救命之恩!”
南剑愀然地看着刚才驼子苏双和常胜将军倪万里俩人逃遁而去的屋脊上,悠悠地说:“可惜,刚才未能帮主副总镖头将镖货追回来,深表遗憾!”
“南大侠客气了!”他们俩人同声说,“刚才要不是南大侠出手相助,恐怕我们兄弟俩,几乎也要丧命在他们的剑下了!”
最后他们说:“救命之恩,难以言谢,告辞了,后会有期!”
俩位镖师走后,街上只有南剑和那位姑娘。“姑娘,现在大街之上只有我们俩人,你不妨将心中的委屈,坦言相告。看看南某人,是否能帮得上忙!”
那姑娘悠悠地抬起泪眼,看了看他,纯澈的明眸中透着灵秀的光芒;丹霞般丰盈饱满的粉脸上,带着醉人心魄的神貌。她浅浅抬头,悠悠举目,万种风情难以尽述。凝眸片时,之后,她才柔声细语道出了心中一阵难以启齿的忧伤。
“大侠,奴家秦香菱,家住本镇西边的秦家巷,父亲秦关悦是秦家巷一个小本经纪人;常年靠着帮助人家运送柴薪和各种运输。只因,本月去镇上王家庄,运送些白炭;而当时,他们给了我父亲十两银子的雇佣费。当时,家父还说这个王庄主为人大方豪气,就当是他周济我们穷苦人家的生活费用!”
说到这里,她深深地叹息了一声,“万万没有料到,三天后王家庄的人就上我家来提亲,说什么三天前已经预付了定亲彩礼,现在正是迎娶过门的日子了。因此,今天他们就带着一群气势汹汹的人,上我家来迎亲要人。”
说到伤心处,她又开始扑簌簌地坠下泪来,“大侠,你有所不知啊!这个王家庄庄主的儿子,他是一个傻呆汉子,他们家现在要奴家嫁给他们家这个傻呆的人,奴家真是生不如死啊!”
南剑一听心情万分沉重,“原来是这样,秦姑娘,不知令尊现在安危如何?”
听她这么一问,秦香菱就呜呜的哭起来,“家父刚刚已经被他们捉进王家庄去了,奴家是在半路上,趁他们不备才跑到这里。也不知这一刻,家父的生死如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