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管若飞感觉到有人突然伸出手来,拽住他的那只右脚的时候,他急忙将铁枪往下面刺去。立即,下面暗沟里响起了哀嚎声!很显然这个用手拉他脚的人,已经被他一枪刺死了。
可是,这样一来管若飞和倪卓远的险境,也十分明显了。就在这条小土墙对面的暗沟里,至少有二十把刀剑,在同一时间向管若飞扑来;而前面小树旁,立在南宫琳身后的那个手挥九节鞭,和是铁锏的两位班头,也同时纵身一扑,朝着走在前面的管若飞扑打而来。
那一刻,管若飞自己也意识到,在这样光线朦胧的夜晚,从四面八方同时围攻而来,这是非常危险的事情。这样一来,他只好将小土墙对面,暗沟里的那些刀剑,用铁枪来回横扫了几次;看看迎面扑来的俩个班头手中的九节鞭和铁锏,将要攻入自己面前一尺来宽的距离时。
他的身体突然借助双脚在地上一纵的力量,凌空跃起;同时,手中铁枪如狂风暴雨般向着迎面扑来的俩个班头刺出了十一枪。然而,其中那个挥打九节鞭的班头,也很不简单;他在管若飞枪出如电的当儿,竟然,翻身一掠跳到的他身后的土坎之上。
紧接着,他不用九节鞭去对付管若飞,倒将鞭梢朝着管若飞身后的倪卓远的喉咙卷来。而这时,倪卓远正在与身后那群挥着刀剑,汹涌如潮扑上来的众喽啰们厮杀;一时间,难免顾全不了身后的情况。
当他听到身后鞭声破空而来的时候,要想将已经刺出的铁枪撤回来招架,已经是来不及了;危急关头,他只有单手持枪,腾出左手来,将对方横扫而来的九节鞭梢,抓在手中。啪的一声!他的手腕子,已经被对方凛冽的鞭梢打得鲜血淋淋;那又怎样,倪卓远眉头都没有皱一下,他单手持抢,将面前扑过来的是几个喽啰,刺到在沟边。
见此情景,仍抓着南宫琳的班头方有义,趁机擎着钢刀,飞身一扑,竟到了倪卓远的身后。他举起钢刀猛力砍去,倪卓远立即惨叫一声,啊!他那只抓着对方鞭梢的手臂,竟被方有义齐肩砍了下来。疼痛钻心,愤怒难忍,倪卓远咬紧牙关,回头一枪,扑的一声,便将方有义的面门刺出了一个透明的窟窿。
而那些喽啰们,和其余九个班主,依然像汹涌的潮水般,向他们挥着利器扑来。管若飞见同伴身负重伤,连忙将铁枪一阵狂刺,击退了面前的一伙纠缠不休的喽啰。当他翻身战到与倪卓远一起的时候,在幽幽的月光下,他发现倪卓远面色惨白,身体已明显因失血过多,而疲于应付了。
不一会儿,倪卓远就连单手举枪,已经感到动作缓慢不能御敌了。因此,管若飞只得保着他边打边走。而这些喽啰们,见二人有了败怯之意,便更加嚣张起来,他们就像围攻落单的野牛的豺狗。对方走他们就追,对方停他们就散开,对方一反击,他们就四下逃窜。
因此,“管倪双侠”二人已经感到十分狼狈了。
就在这时,有个小喽啰突然指着前面山谷,惊叫起来,“你们快看,那是什么东西?”
大家也都举目望去,在清幽的月光下,山谷对面的山畔,此时也看得十分清晰。有一个像巨鸟一样的物体,在贴着对面山坡上生长的树丛上,不断跳跃、游走;仿佛,那巨鸟的翅膀上,还有一道银白的羽翅,时而在皎洁的月光里折射出耀眼的光芒。也就在几个蹿落之间,那只像巨鸟似的物体,竟然忽然跳到了山谷这边的树冠上,之后却又突然不见了踪影!
这时,有人叫起来,“那不是巨鸟,那是一个轻功十分了得的人,他一定是听到我们这里发出了打斗声,才赶过来的!”
“管他是人是鬼!”这是一个班头喝叫一声,“大家抓紧时间,倪卓远已经身负重伤,不能久战;我们很快就可以结束战斗了,到时候,我们去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