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苗金龙一听,兴奋地击了一个响掌,“等的就是你这句话!事成之后,我们会立即给你解药,并将你心爱的田姑娘交还给你。”
丁丁深深地叹息了一声,腹中已经感到灼热,并且有些隐隐作痛了,“你们要我去杀谁?”他无奈地问对方。
“这个人,江湖上都称他为紫衣剑客,他就叫南剑!”
丁丁一听,顿时就像被雷击了一般,唰地立起身来,并果断决绝地说,“不可能,我绝不会去杀我的结义大哥南剑,就算是要我去死,我也不会去杀他,我办不到!”
“好很好!”苗金龙的脸色也很不好看,他面上的肌肉在愤怒中抽搐,预示着他将做出一个非常残忍的决定。他突然头也不回,用手指着门外,朝立在身后的打手林金年大喝一声,“快去,将所有打手都叫过来,我要让你们现在就去将这个叫田柔柔的女人,折磨致死!”
那个叫林金年的打手吓了一跳,立即转身而去。
丁丁浑身一阵哆嗦,想到心爱的女人将要遭受痛苦的折磨和凌辱,他不知该如何拯救她;他紧紧地握着拳头,拳面上的突出的骨节鲜明而苍白。而腹内的毒药,也因焦虑和愤怒,开始更加辛辣地刺痛着他浑身的神经。额头上的大颗汗珠,就像打在荷叶上的雨滴,一滴一滴鲜明地倾泻在地上。
常山妖婆佐春妮看着他焦虑痛苦的样子,不住地发出冷笑,“爱啊!”她带着幸灾若祸的语气,笑笑说,“多好的一个姑娘,眼看就要被一群饿狼似的男人糟蹋了;这真是一件,大快人心的有趣事情啊!”
丁丁立即转过愤怒的眼神看了她一眼,“老——妖——婆,”他从牙缝里吼出一句话来说,“你不会有好下场的。”
就在这时,外面的楼梯间和大门口都传来了缭乱的脚步声,刚才那个打手林金年去通知的人已经进来了。随着这群人气势汹汹的脚步声,越来越近,丁丁浑身的战栗也越来越激励;他腹中毒药的刺激着全身的神经,也越来越剧烈难受。
不一会儿,二十三个打手已经来到了这间窄小的会客厅,他们成排成列,站在苗金龙座椅的旁边,等待着他的吩咐。
于是,苗金龙先看了看满脸大汗,神情痛苦的丁丁,并发出了一抹阴毒的笑意,“你们这里有多少人?”他微笑着从丁丁痛苦的面上移开目光,转身看着身后的这群打手,故意提高嗓子问。
“我们这里一共二十三个人!”刚才去叫人的那个打手林金年说。
苗金龙点点头,脸上拂过一抹阴毒的神色。随即,他斜眼看了面色苍白,大汗淋漓的丁丁一眼。又转过身来与那二十三个打手,笑一笑说:“现在,有一件事情,需要你们立刻去做。”
“青苗大侠吩咐!”二十三个打手异口同声地说。
“很好,”苗金龙立即满意地点点头,冷笑一声说,“现在,你们什么事情也不要去做,都给我去楼上,将那个叫田柔柔的姑娘收拾了;我在这里,等着你们的结果。”
而这时,竟有一个人问出了这样的问题:“金大侠,你要我们怎样收拾这个田姑娘?”
因此,苗金龙和常山妖婆佐春妮都哈哈大笑起来,“问得好!”常山妖婆佐春妮忽然沉下脸来,朝着那个问话的人,阴冷地喝一声,“白痴,用你作为男人的特殊功能,去对付一个女人,难道还要问吗?”
顿时,那二十二个打手都哈哈大笑起来。笑声中丁丁就像被五雷轰顶,头晕目眩,浑身绞痛难禁。就在这些人怀着诡秘的笑意,准备转身离去的时候。丁丁再次咆哮了起来:“我去,我去,我去!”
二十三个打手吃了一惊,每一个人都目瞪口呆,就像是刚要出门,就看见正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