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劳烦李太师跑到苏家庄去,可是分离却是这么简单,只须男方一纸休书,她便不再从属于夫家。
不过,的确,她现在自由了!
不必再受婆母的不顺眼,也不必再受丈夫爱慕者们的嫉恨暗算,也不必再偷偷摸摸地制作首饰,相反,她可以爱做什么做什么,因为她还有汇珍楼啊!
在她盯着休书发愣间,王洛尧负手踱离,走向房门处。
苏苏闭了闭眼,心念:一切到此为止了!
她微微抬首,看着王洛尧伸手拉门,以为他是要拉门而出,不想他却是插上了门闩。
苏苏刹那间,心跳漏跳了一下,睁眼看着王洛尧面无表情地朝她这里趋近,她本能地朝后退了一步:“你……要做什么?”
“你觉得我要做什么?”王洛尧微扬下巴,声音像是从嗓子眼里挤出一般,又哑又靡,本来一无表情的脸登时变得阴晴不定,说话间,他眉下一对犀利的目光在苏苏的面容和身上来回一扫。
被他的目光这么一扫,苏苏只觉背后汗毛直立,有意冷下脸来,放沉声音质问:“你……为何要闩上门?”
王洛尧斜挑了一下眉毛,嘴角微勾,缓而轻地眨了一下眼,掀帘觑向苏苏:“你以为呢?”
这样的王洛尧苏苏也从没见过,以前只要她面色一耷,冷言一讽,他总是会被刺激得甩袖离开,抑或沉脸以对,可这会儿他非但没有甩袖离去的意思,便是面上也是半点肃意皆无,更没有看到一丝怒气。
苏苏感觉不妙,不知道王洛尧闩上门要做什么,是要对她不利,还是要对她图谋不轨?不管他接下来要做什么,他这副样子实在令她生畏,于是她不由再往后又退了两步,硬挺着脊背道:“既已立下休书,我们便两不相干,你走你的阳关道,我走我的独木桥,你这又是何意?”
王洛尧并没有因为苏苏的话而停下脚步,他不紧不慢地欺近,口中不慢不紧地如是说,而双手仍是负在身后:“你说的正是,休书已立!只是……在我看来,休书休书,乃……休得是妻,在给你休书之前,我是不是先得让你成为我正经的妻子才是!要不然这休书岂不名不符实了?”
闻言,苏苏彻底惊了,也彻底呆了:他……他这是什么意思?
不容她问出口,王洛尧突然朝她大跨两步,直接挨到她的身前,二话不说,扛起她的身子快步穿过碧纱橱,即往床边跨去。
天旋地转间,苏苏惊叫一声,待一反应过来,便用力拍打王洛尧的后背,她想大声呼救,却羞于让外人看到她这么狼狈不堪的一幕,只得沉声斥喝:“王洛尧,你疯了吗”
然她的拳头砸在王洛尧的身上丁点作用不起,她的沉喝也半丝效力也无,王洛尧脚下根本没有停的意思,转眼间,苏苏已看到她的床褥模亘眼前。
胸腹间的热血因为倒置,尽往她的脑际流涌,憋得她双颊通红,想到接下来可能要发生的事,她就浑身打了个哆嗦,继续踢打身下的王洛尧:“王洛尧,你是疯了吗?”
下一瞬,又是一个天旋地转,紧接着,她的肩头重重摔向床板,她顾不得疼痛,只是闷哼一声,就赶紧正过身子,一眼便对上王洛尧一张阴沉的脸。
“没错,我是疯了!我早就该疯的!”王洛尧半眯双眼,眸中光色苏苏看不清,但她身子一得自由,便奋力往床下冲。
可立在床沿前的王洛尧怎么可能让她得逞,眨眼间即探手抢下她足上一双绣鞋,进而抓住她两只精巧金莲朝身后轻轻一扯,苏苏顿时身子失衡,彻底仰倒床板,嘴里又是闷哼一声。
发觉秀鞋被脱,还被王洛尧大手握住了双足,她直是羞极,猛地往床内缩回脚,不想竟是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