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很有可能是我这一生对他说的最后一句话,但人数太多,我无法一一跟他们说话。
“好朋友,走啦,以后多联系啊!”这时,同桌范普军拍了拍我的肩膀,每天都能看到的同桌,终于也要离开了,我忽然有些难受,一下子就哭了出来,那是真的哭,别以为男人就不会流泪,何况那时我还不是男人,只是个男孩。
“靠,你怎么跟个女人一样。”范普军一愣,拍了拍我的后背,有些不知所措。
我止住眼泪,也拍了拍他的肩膀,一切尽在不言中,随后跟着他们离开了包厢。
同学们陆陆续续地走到外面的街道,此时已经是深夜,马路上偶尔有车辆飞驰而过,车灯明晃晃的,街道上吹着清冷的风,下班了,下回再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