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栾，我要个解释！”
一大早的，婉丽清直直的走进顾栾办公室，一进来就坐在顾栾面前，语气极其不善。
看了一眼怒气腾腾的婉丽清，顾栾慢悠悠的喝了一口咖啡：“大清早的，吃了早餐没？”
婉丽清微微一缓：“吃了。”
“要不要来杯咖啡？”
看着顾栾杯中的卡布其诺，婉丽清火气更大：“我不喜欢喝你那种咖啡！”
顾栾挑了挑眉：“噢，真的不好意思了。这里只有这种咖啡。”
“这种咖啡是那个女人爱喝的！顾栾，你什么时候沦为别人的玩物了？”
顾栾顿了顿：“婉总监，说话注意些。这里是公众场所……”
“难道不是吗！整间公司的人都知道，我们的主编喜欢夏总监！唯夏总监马首是瞻！”
“是吗？”听到这话，顾栾不怒反笑：“没事，反正几年前那些人也这样说你和我的事。”
“你！”这句话，就像一把刀刺进婉丽清心里，痛得她咬牙：“以前你不是主编！身份不同，怎么可以混为一谈！”
顾栾轻轻一笑，不置可否：“流言止于智者。婉总监，你来找我有什么事？”
这招四两拨千斤，就像直直往婉丽清脸上打了一巴似的，婉丽清深吸了几口气才平复好情绪：“为什么不让我出席经贸会议？是觉得我不够资格，还是故意要支开我？”
“想听真话么？”
“当然！你别拿好话唬我，不要当我傻子！”
顾栾放下咖啡：“好，那你先耐着性子听我把话说完。”
婉丽清嘴一抿，她知道顾栾把话说得这么明显，肯定有好多话她是不想听到的。
“你说吧，我尽量控制自己。”
“婉总监，你到世界时代周刊这里工作，一共几年时间了？”
“……”料不着顾栾这样问，婉丽清顿了顿道：“我来这里工作几年，你不是很清楚么？”
“哈哈哈，嗯，我很清楚。论资历，你比谁都更有资格，一个经贸会议而已，你用得着这么较真么？你又不是今天在这里工作，明天就辞工，对吧？”
婉丽清微微别开脸，有点不置可否。
她介意不是出席会议的事情！
她介意的是顾栾当众给了她‘一巴掌’！
多没面子的事情！
“或许你认为我处事不公，让你在别的人面前难堪。嗯，表面上来看，的确有这样的嫌疑。我记得以前的丽清，无论我下什么决定，你都是支持的，因为你相信我，很清楚我每作一个决定背后到底隐藏着什么意义。所以从前的我，真的很喜欢你，很在乎你。”
听到这话，婉丽清脸色一缓，心里微微一跳。
“但是，不知从何时起，我所熟知的婉丽清好像已经完全变了另外一个人，变得……我无法形容，我只知道，这个婉丽清，我不认得了。”
“那还不是你造成的……”
顾栾手微微一抬，打断婉丽清的话：“婉总监，你要清楚，你在这里的地位！没错，我是考虑到你跟着小凝一起去，会不会起冲突，让别人看笑话。这是不能排除的因素，但最重要的，是考虑到公司，如果所有高层都去参加会议的话，谁来主持大局？”
婉丽清微微一愣。
“我让你留在公司，就是想着我们不在的时候，你能帮我护好后院，其它人的话，我不放心。”
婉丽清心里一动，抬头对上顾栾的双眸，这一刹那，她甚至有一种错觉，顾栾还是在乎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