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当坦赞铁路紧锣密鼓地修建时,常山城外的秦军大营内,数名秦将此时正聚在一起商议军务,其中一个头戴黄巾的硕壮秦将,正一脸激动地向主桌上的乌桓元帅抱怨着。
“大帅!为什么要何将军和郭将军带领各自的兵团转移到樊城?!那里距离燕赵两军主力有两三千余里远,大军到哪里干什么?为什么我们不直接进攻常山城?!我们到这里差不多两个多月了,上次和蓝星国打了那场仗的账还没算,现在反而要撤兵了?!这是为什么?!”这个秦将姓莫,长得浓眉大目,虎背熊腰,眼露凶光,浑身上下都带着强烈的煞气,一看就知是杀戮之辈。
其中一个被调遣离开的郭将军也在旁颇为不满地问道:“是啊!乌帅,安将军被杀后,我军士气一直不振,从来都是别人怕我们,没有我们怕别人的事。可这两个月来,我们大军十余万人一直闭门不出,没有发起过一次对常山城的攻击,这又是为什么?!难道我们真怕了燕赵蓝星的鼠辈吗?难道我们就这样一直等下去吗?那大王一统东炎洲的梦想何时才能实现?!”
听到这话,另外一个同样被下令调遣的何姓将军虽然并不说话,但脸上的表情也有点不太乐意。
这时,乌桓旁边另一个黑袍秦将开口责备道:“郭嘉,莫迪,你们二人怎么这样和大帅说话!该怎么指挥战斗,调兵遣将,难道还让你俩来决定不成?”
这名秦将姓田,此人的实力达到婴境初期顶峰,是除了乌桓之外,在场众人中修为最高之人。这人一发话,虽然郭、莫二人仍然有些不满,但也不敢继续说什么。
见到手下这般态度,一直在把玩着手中玉器的乌桓这才缓缓抬起头来,和和气气地对郭、莫二人说道:“两位将军不要激动,本帅一直没有下令出击,自有本帅的计划。而这一次派遣两位回到樊城,也绝非本帅一人的意思,这些,都是大王的命令。”
听到这话,在场所有秦将顿时脸色一凛,秦王在他们心中的威严极高,他的命令绝容不得有任何的质疑,只是他们没想到,一向急于扩张的秦王,竟然下达了暂停攻击的命令。
“对大王这个命令,想必你们一定心有疑惑。也罢,现在大计将临,本帅就把我军下一步的进攻计划告诉你们,让你们做好准备也无妨。不过之前,我倒要问问你们,对当前的形势,你们可有什么周全的战斗计划?”
“能怎样?当然是大举进攻常山城,把燕赵两国最后的残余力量消灭干净,再一举杀向蓝星国,一统东炎洲了!”那名一开始最为激动的秦将莫迪马上大声叫道,这个想法显然已在他心中谋划已久。
听到这话,乌桓不予评论,只是淡淡一笑,轻轻地摇摇头,又转向其他人问道:“嗯,还有呢?谁还有更好的计划?”
另一个一直没有说话的白巾秦将则应道:“大王,在下以为莫将军的办法虽然直接,但却有些不妥。毕竟常山城乃是燕赵两国最后的堡垒,此城一失,两国必亡,为了维系其国命,燕赵两军必定会全力抵挡。我军两月多前刚到时也曾试过此城的防御,的确比我们之前遇到过的其他城市要坚固许多。而且此城还有一支实力不弱的蓝星军在旁窥测,我们要顺利拿下此城,消灭燕赵,极为不易。即使能,那也要付出极大的代价。”
听到这话,被说中的秦将莫迪顿时露出不悦之色,乌桓脸上则露出一丝赞许之色,问道:“哦,那不知朱将军又有何对策呢?”
这名朱姓秦双眼微闭,考虑了片刻,这才说道:“属下以为,燕赵两国虽然一时难以攻下,但并非不可以消灭,只要将其倚靠的强援蓝星灭掉,两国必然失去帮助而孤立无援,必败无疑。所以对付燕赵两国,上策乃是围而不攻,静待其内变。最好是集中力量攻击国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