力支持,师弟今后有所需之处我定当一力襄助。”
连文璧后退一步,一揖到地:“多谢师姐怜我。”起身后对玄婴一指,又道:“师姐,多有得罪,小弟今日就是为他而来。”
红莲等人闻言具都失色,红莲忙道:“这······玄婴乃我徒儿,不知他所犯何事?”
连文璧道:“既是师侄,小弟便直言相告,有一桩血案牵涉到了他。”
红莲心内突地一跳,道:“师弟,请详述之。”
连文璧点头,对玄婴道:“你可记得终南山陈公一家七口?”
玄婴点头道:“记得,我曾在那里借宿几日。”他很是不解,师叔说自己牵涉血案,又提及陈公一家,难道他们······
连文璧又道:“师侄,你是几时离开的陈家?”
玄婴想了想,道:“九月初八,那日我第九次上终南山投师未果,便没再回陈家,直接走了,是他们一家出了什么事不成?”
连文璧道:“不错,陈家一家七口在九月初八日死于非命,无一活口。”
玄婴沉默片刻,摇头道:“不是我,我那日被终南山独鹤道人羞辱,一日间奔行七百里方才泄去心中的躁气,而我并没有回过陈家。”
连文璧沉声道:“卷起你左臂衣袖。”
玄婴依言将左臂衣袖卷起,露出小臂上数排金红色的鳞甲,而在最上面的一排中好似缺失了一枚。
连文璧伸出右掌,在他的掌心赫然有一枚金甲,与玄婴手臂上的一般无二。
连文璧道:“陈家七口均是被吸取精气血肉而死,现场除了这枚甲片什么都没有留下。”
玄婴眉头紧皱,不悦道:“难道师叔就凭这个认为是我杀死的陈公一家?实话禀报师叔,九月初八那日清晨,陈家的太公因旧疾复发,咳血成斗,他家孙儿曾在终南山学过道,听人言说除非凤羽龙鳞可治他家太公的疾病,我自忖自身虽不是真龙,龙鳞却不乏其数,于是便拔除一枚赠与了他们,谎称偶得之物,用以报偿多日的叨扰,然后我便上了终南山,之后的事情再不知晓了。”
连文璧仰天良久,道:“我很愿意相信你,但是有司发下密令必带你前往质证,我也无可奈何。”
红莲道:“师弟的意思是说要带玄婴回去不成?”
连文璧点点头,道:“不错,小弟有命在身,上命难违。”
红莲又道:“如果玄婴果真不曾做过此事,又当如何?”
连文璧慨然道:“小弟不才,自信从未错冤过一个好人,他若是冤枉的,弟愿已性命保他安然而回。”
红莲默然无语。
月夜见状,从怀中取出一枚朱红玉印,对连文璧道:“师兄可识得此物?”
连文璧一见玉印,赶忙跪拜于地。
月夜道:“这是师父授于我的,是师父一脉的执掌信物,可以约束门中一众弟子,今日我以此印号令九师兄,不得擒拿玄婴。”
红莲忙道:“师妹,执掌信物不可滥用。”
月夜道:“玄婴若是跟师兄去了,只怕生死难料。”
连文璧站起身来,道:“小师妹对师兄的为人不放心么?”
月夜心道:二十多年不见谁知你变成什么样了,于是便道:“我只知玄婴不可离开我们左右。”
玄婴见月夜态度逐渐刚硬起来,恐他们闹僵,便道:“师叔,你执掌门中信物,乃是师祖一脉的传承之人,肩负一脉兴衰,不可为我一人轻动玉印,弟子深信清者自清,就随九师叔走一遭也无不可。”
红莲道:“师父与你一同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