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匆匆来到御书房,才刚向父皇行礼完毕,圣人下了一个刚刚拟就的旨意。
“豫王在大成府染上花柳病,现已传给女眷小孩,带上你城防营的人,封禁豫王府各门,着太医院每日过去诊治,豫王带去大成府的手下全部囚于你城防营,给朕问清楚,是哪些人在豫王办公差的时候给他安排女人。”
“是,儿臣遵旨。”
太子接了圣旨转身出门,先调了几支城防营的小队全副武装地赶去豫王府,城里难得发生如此场面,一时间街上百姓议论纷纷,不知道这是要抄谁的家。
而豫王府所在坊内百姓则看得最为分明,豫王府各个出入的大门小门都被士兵们给严密看守了起来,太子在大门外下马,高举圣旨直接宣布王府封门治病。
管家慌慌张张地出来迎接,见太子在外面就知是最坏结果,颓丧地领了太子去见王爷。
豫王低着头,满脸不甘心地接了圣旨,太子没有奚落皇长兄,他也不是来耀武扬威的,亲眼看到这个与他斗了几十年的皇长兄彻底失去再去他争夺皇位的资格就已经心满意足了,说太多得意的话,容易暴露这事他是知情人的真相,这种时候怎么能让豫王再有机会反扣自己是幕后主使的帽子。
所以安静地离开就够了,连安慰一下病情都是多余的。
豫王看着一脸平静的太子,他也无话可说,借着大成府赈灾的机会,重挫太子声望,弄得太子被关在东宫闭门思过,他们这帮人这才得意了几天,真是风水轮流转,这么快就轮到自己。
管家送豫王回房休息,又赶紧遵照圣旨喊来当初陪王爷去大成府的所有随行下人,全交由城防营带走,他们都吓坏了,这趟出差他们也得了不少甜头,自认进了城防营就再出不来了,哭求王爷救他们,豫王坐在房里充耳不闻,任由外面慢慢地安静下来。
豫王府外,看热闹的百姓将街上堵得水泄不通,府里的府兵们在统领的授意下,将豫王染上花柳病又传染给了家眷孩子的事给泄露了出去,百姓们一片哗然,议论纷纷。
“怪了呀,不是说豫王是去大成府给太子收拾烂摊子的么?”
“就是呀,我也是听说的这个,太子赈灾不力,圣人这才派了豫王去收拾善后。”
“那怎么豫王回来就染上这种病了呢?”
“这种病就是男女混乱才会染上的,豫王真是会享福,明明是去给太子善后的,居然还有闲暇时间和女人混在一块。”
“哎,这种话不要乱说,那到底是豫王。”
“那又怎样?豫亲王,皇长子,自己染了病,传给了妻妾孩子。孩子啊!孩子们怎么会染到这种病的?”
“说的是呀,妻妾被男人过了病是正常,可孩子们是怎么染上的?”
“哼,这豫王府就是个大门干净,里面不知道是怎样的藏污纳垢!”
“府里的大小姐正值婚嫁年龄,好好的女孩子这辈子可怎么办哦。”
“都被自己亲爹过上那种脏病了,还叫什么好好的女孩子?表面上光鲜亮丽的千金小姐,天知道肚皮里面是什么。”有人见这边聊得热闹,凑过来搭上一嘴。
“哎呦,也不要这样说嘛,孩子到底是无辜的。”
“无辜个鬼哦!谁不知道宫里头皇后和赵贤妃斗了几十年,宫外头太子和豫王斗了几十年,王府的郡主仗着比太子的郡主年长几岁,处处压人一头。前不久才借着赈灾的事,豫王党把******狠狠地踩了一脚,太子都被关在东宫闭门思过,现在可好,这才过了几天,豫王自己出这么大一件事,你们等着瞧吧,后面啊肯定又是彻查赈灾的事情。”
“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