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许人之将死其言也善,杜成业落到这种地步,已经不打算活着了,他知道朝廷的那些人是不会让他活着的,午时三刻那一刀他是逃不掉的。
杜成业眼睛睁着开始回忆自己的往事,他自顾自的说着:“曾经我也像你一样,忠君爱国,虽然生活艰难,但是我一直认为苦日子总会过去的,那年,我无意间得到了一位前辈的秘籍,然后练成了一身武功,我开心极了,我要给我那未过门的妻子一个惊喜,却没想到这是噩梦的开始,那位前辈还留下其他的一些书籍,其中就有这本毒经,我拿着这本毒经去上交给我们那里的县令,想要改善生活,没想到那狗官直接私吞了,还把我打了一顿,我忍气吞声,这件事就这么算了,可是后来这狗官看到了我未过门的漂亮妻子,在我出去打猎的时候,把他弓虽暴了,当时我恨极了,便去城里告状,结果呢?”
“结果城里的狗官早就和那个县令有了勾结,直接把我下入大牢,说我诬告朝廷命官,还越级诬告,罪加一等。就是这样,他们还没有放过我,城里的狗官H县里的狗官一商量,然后县里的狗官就把我那可怜的妻子送给了他做小妾,我妻子受不了者侮辱便自尽了!”
“从那时开始,我就在大牢里苦练武艺,终于有一天让我逮到机会,我越狱而出,我杀了那些所有在大牢里故意虐待我的人,越狱之后,我偷偷回到了县里,把县里那狗官全家上下全部杀绝,那时真痛快,想想那时的情形,一想到那狗官尿裤子的场景,我就不枉此生,哈哈哈,咳咳咳!”说道激动地地方,杜王业剧烈地咳嗽起来,嘴角血丝不断,隐隐有内脏的碎片。
“不要讲话,你若是在讲话,说不定马上就死在这里了!”骆达一边治疗一边说道,“你死可以,但是毒经你得交给我才行!”
杜成业大笑:“世人都以为毒经是我自创的,其实是我师父的,我师父在毒经上说,人心是最厉害的毒药,我犹然不信,现在看来师父说的一点没错,我为什么不能讲,我就要说,现在的明后帝朝算什么朝廷,就是一帮吸血鬼,贪官污吏之多,简直如蝗虫过境,县里的城里,不都是?我杀光县里的狗官,然后杀光了城里的狗官,我杀了他们全家,这种人不配活在世上,但是我在州里失手了,同样的额狗官,果然官大一级待遇不同,居然有大内高手在!”
苏刑冷着一个面孔,然后说道:“就算这些官员该杀,也轮不到你,朝廷自有朝廷的法度,你只需要遵循就是了!”
杜成业情绪激动,手指着苏刑鼻子骂道:“放你娘的屁,整天喊朝廷法度,那老子当初受迫害的时候,为什么法度没用?律法骗谁内?明后帝朝的律法就是最大的谎言,老子地租没交吗?还是拖欠打猎应该交的税务了?老子都没少交,结果呢?拿了老子辛苦的钱,回头弓虽暴了老子的女人,这就是朝廷,还想杀人灭口的朝廷,你有脸跟老子将法度?整个明后帝朝从天子开始,到七品县令以下的酷吏,全都该死,老子只恨没能力杀尽!”
杜成业还没说完,便被苏刑点了哑穴,苏刑喝道:“我同情你的遭遇,但是这不意味着你可以污蔑当年天子,当今天子年轻有为,帝国正在发展完善中,不是你这样的莽夫能够非议的!”
杜成业说不出话来,但是脸上的同情和嘲讽越来越浓,他嘴张着说不出话来,手不停地颤抖着。骆达瞄了苏刑一眼,解开了杜成业的哑穴:“想说什么就说吧,别憋死了!”
杜成业深呼吸一口气说道:“谢谢,毒经我会交给你的,放心!苏刑,你听着,人心向恶,天子爱财,贪官不绝,酷吏不断,改革从新,不是做不到,而是不想做,何必往自己脸上贴金呢?一直喊律法不完善,不是律法不完善,而是狗官不执行律法才是,苏刑,你的忠于职守不过是助纣为虐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