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应该知道叫我回去,是干什么?”肖俊认真的看着抱着满堆东西肖玄说道。
“嗯,知道,相亲。”肖玄老实的回答。
“上个星期我妈叫我回去,我以为是有什么事,没想到的是,我妈给我找了个隔壁村的姑娘,叫我相亲去,我当时就懵了,我现在都不敢回家了。”肖俊摇头无奈的感叹道。
“但你这样也不是办法啊!说不定那个女孩早已经嫁人了。”
“我最近得到消息,听说妙珍已经回国了,我过段时间就去找他。”肖俊情绪马上略显激动的说。
看来爱情是毒药啊!这么多年过去了,大哥还是依旧不死心啊!
“但你现在还是跟我一起回去看看吧!让四婶安下心,到时我帮你拖住四婶。”
肖俊想了想不仅苦笑,对自己老妈还真是没办法。“好吧!你等会儿我,我准备下。”
从学校到车站大概花了半个小时,再从江城往县城,大概有一百公里,又花了两个小时,中饭只有到县城里吃了,江城到县城的车开得很快,不到两个小时就到了黄安县,在县城找了个小店随便吃了点就继续赶路了,肖玄急切的回家想看看,是否能治好父亲的腿,而大哥则是相反,心里担心不已。
肖玄的老家在黄安县西南的一个小山村,村庄都是山路,只有一条久年失修劣迹斑斑的水泥路,常年被超重的大货车碾压,早已经坑坑洼洼崎岖不平,很多的地方都是一个一个的大坑,一路上,就看到不少小轿车被陷在坑里出不来。
好在现在坐的这车结实,一路上颠颠簸簸,终究是到达‘小路村’。
看着矗立在村头那几棵粗壮高大的春树,此时已经满叶挂枝,还有遥远处山岭上那一块看起来像雄鹰的鹰嘴岩,似乎在料峭的寒风中展翅欲飞,密密层层的山林,红黄交错,夹杂着一片一片碧绿的青松,将山林渲染的五彩缤纷。
眼前熟悉的一切,肖玄顿时心情有些莫名的伤感激动,想起儿时生活的点点滴滴,闭上眼,就仿佛有一群光光着膀子的孩童,举着高高的木棍,沿着山路嬉戏奔跑,叮叮当当的牛铃在山林中回响。
看着一个从村口处背着背篓蹒跚而来的大爷,肖玄和大哥连忙走了过去,“二伯,您这是去哪儿?”
“哦......是‘大苕’二苕‘回来了啊?”肖二伯眼神有些不好,只看见两个人跟自己打招呼,看了半天才激动的说道。
“是呀,我是‘大苕’,我和‘二苕’刚回来,您这是去哪儿?”大哥看见长辈,也很是激动。
“咳~!这不是趁着天气好嘛,你二娘说没柴火了,我去山上捡些柴火回来,你们先回去吧,刚才我还看见‘二苕’你爹了,明天记得来我家来吃饭,我们好好聊聊~!”肖二伯说完就几步一回头的往前走,嘴里似乎还在安念着什么。
看着肖二伯渐行渐远的背影,肖玄心中不由温暖心甜,感触无比。
家,就像一滴春日里的甘露,总能在悲怆的岁月里,鲜活怀旧者那风干的记忆;
家,就像一片夏日里的绿荫,总能在炎炎烈日中,撑起迷茫者的蓝天;
家,就像一缕秋日里的阳光,总能在萧瑟的风雨中,温暖失落者的心田;
家就像一场冬日里的白雪,总能在污浊的旅途中,涤尽跋涉者的征尘。它就是这样,没有杂质,没有距离,更没有虚伪,仅仅是相通的血脉间彼此默默地相互关怀。
自从到省城上学之后,每年也就是过节回来一趟,隔着100公里,来回也就要大半天,平常兼职,加上学习,所以肖玄平时也懒得回来,即便是回来,在家也就三四天时间,看看父母,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