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把我的集邮册送给你吧,明天你来一趟我家?”
“那怎么行!”
君子爱财,小溪爱邮票,但也要取之有道。
她没什么可以回赠谢文龙的,便不能平白接受他的礼物。
况且她也看见他那暗自鄙视的眼神,知道她的邮票和他的绝对不在一个层次。
谢文龙听见小溪拒绝,却是莫名有些生气,他说:“我留着并没什么用,打算了给你就是你的了,你不要我只好都撕掉!”
“为什么?”
“我送出去了的东西,从没有继续留在手上的道理。你如果接受就拿着,不接受,那些邮票就只能被毁掉!”
“还有你这样的人?”
“要不然你试试看,邮票撕碎了也一样会送到你手里。”
小溪很无语了,这样霸道的性子,她以前怎么就没注意到。
她感觉自己像是惹了个魔头,却又舍不得那些精美的邮票被毁。
小溪看着他的眼神,知道他一定是说到做到。
她安慰自己,那些可怜的邮票,她拿着真的比被他毁了好。
小溪有些不甘愿地说:“给我我就拿着好了,你不要随便破坏它们!”
谢文龙听后终于有了些笑容,似乎觉得小溪要是早这么乖,就不用来这么一出。
“你的身体如何?腿恢复地怎么样了?”
小溪扯了一张椅子,坐在谢文龙的轮椅边上,手撑在椅子扶手上,探身问他。
谢文龙用手敲了敲自己的腿,说道:“还是没知觉,高考之前能恢复就行了,其他时候都无所谓。”
他现在的情形,恢复得非常慢,但那是和他的自由状态比较而言。
如果他不是着急过来守着这里,这会儿他的灵力应该也差不多可以回来个一半左右。
如今,他大概还需要一年多的时间才能回到正常状态的十分之一。
只要小溪还愿意待在父母身边,他就还有足够的时间。
小溪很同情地用手指戳了戳他的腿,说道:“你怎么轻轻地摔一跤,就成了这个样子呀?”
唉,终于问出来了,小溪想问这个想了很久。
谢文龙也觉得她这么久一句话都没问过,心里还酸酸的。
可小溪真的问出来,他又不想告诉她知道。
谢文龙轻描淡写地说:“我之前生过一场大病,伤了元气。唔,或者说伤到了底子,相当于身体里面都被掏空了。所以随便摔一跤的后果都很严重。”
小溪觉得他不应该是专门为了她才骑车,可这么不知道轻重,她还是忍不住说:“你身体这么差,还骑什么自行车?并且还来载我。”
熟稔的语气,小溪很自然地说出来也没发现。
谢文龙却是高兴地嘴角微微翘起来:“我原也没料到身体会差到这种程度。辛亏你没上我的车,否则摔下去的就是两个人了。”
小溪这回可以鄙视谢文龙了:“我可不像你,绣花枕头一个。即便摔得比着惨多了,也没你这么麻烦。想当初,我......”
她说着说着,差点将她在原定轨道中骑自行车摔跤的经历讲出来。
还好说了个开头,就意识到不对。
谢文龙见她突然停住了,也没去深究,只跟着说:“我是不是绣花枕头,你以后总会知道的。”
他们这边还在聊着,小溪妈妈和谢妈妈已经一起准备了晚饭,所有人干脆都留下来吃过饭再来接着说。
小溪的爸爸和他的两位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