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说什么好。
梁韵蓓以为苏窈这是承认了,便又说:“这事在客观看来,是情有可原的,但是换个角度,你将主意打到我儿子身上,我就不可能再站在客观的立场去理解你的做法了。”
苏窈听到这里,伸手打断她,忍不住皱眉道:“秦太太,我一直都想请教你,你到底是从哪里看出,我打秦珩的主意了?我是逼他跟我谈恋爱了,还是逼他跟我结婚了?说起来,你活到这把岁数,用一句俗话说,您吃的盐比我吃过的饭都多,经过的桥比我走过的路还远,难道还不知道说话要讲求证据这个道理吗?”
梁韵蓓听到那句‘你活到这把岁数’,心里十分不畅快,这是变相说她老,梁韵蓓黑了黑脸,紧跟着不齿的笑了声。
语气也渐渐没了和气,“直接证据没有,但你自己不都承认了和阿珩还有往来?昨天晚上的订婚宴我是亲眼看见你从休息室出来,你敢说你出来之前不是跟我儿子呆在一起?”
苏窈但笑不语,她很好奇,为什么有些人永远不会在自己或自己人身上找原因?
因为以世间宇宙规律来看,胳膊肘总是往里拐的。
特别是梁韵蓓这种人,向来高高在上惯了,不容别人忽视自己的权威,就算自己有错,也不容他人置喙。
就如同这事苏窈实在冤屈,但梁韵蓓就是认定是她苏窈有错,她儿子就是聊斋里的那种,单纯懵懂易被狐狸精勾引的美貌书生。
苏窈扮演的角色,自然就是不安好心的千年狐狸精,吹口妖气就能将她儿子迷得团团转。
“我确实跟他呆在一起,但是他用苏西溪的手机发短信给我,让我去的休息室,”苏窈漫不经心的说:“你要是不信,我这儿还有短信记录呢,要看么?”
梁韵蓓面色一变,仍旧坚持说:“若不是你回国之后吊着他,他能做出这种事?”
苏窈简直哭笑不得,看看自己的手,赞出个半真半假的笑,有点冷,“梁女士,你是觉得你儿子比陆东庭更本事呢,还是觉得他比陆东庭更有钱?好到我足够放弃陆东庭?”
梁韵蓓笑了,“现在脚踩几只船的女人都不少,我一早就知道你不是没想法的人,给自己留条后路,也不是不可能,以防哪天陆东庭看上更好的了呢?你说是不是?”
这话很明显就在说,陆东庭是不会跟她长久过下去的,指不定她又是用了什么手段才上的位。
苏窈觉得面前这个女人,根本就是在无理取闹,她也渐渐敛了笑,面无表情的淡淡说:“梁女士,我觉得我们的三观存在着严重的差异,没有再谈下去的必要。”
苏窈说完,刚站起身,被梁韵蓓低声厉喝住,“站住!怎么,心虚了吗?”
苏窈站着,居高临下的看着这位端庄干练的女强人,眼中有无法掩饰的厌恶,抿着唇笑:“梁女士,你还有什么要说?”
梁韵蓓看着她那副笑容不改的样子,气不打一处来,指着她说:“苏窈我跟你说,你别油盐不进,怎么说我也是长你几十岁的长辈,趁我好好跟你说话,你就好好听着。”
苏窈垂了垂眼睫,认认真真看了看她,说:“不好意思,我还真没您这样的长辈。”
“你……”
“没什么事我先走了,我先生还在家里等我吃饭。”苏窈没再给梁韵蓓说话的机会,刚转身就看见从楼梯走上来的秦珩。
苏窈脚步钉住。
他面色沉黑,抿着唇的样子,看起来十分凉薄,抬眼见到苏窈的那一刻,面色稍缓。
刚气得不轻的梁韵蓓,看向秦珩,顿时生出笑意道:“怎么这么快就来了?”
秦珩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