捏。她抽筋的现象终于被缓解了,那痉/挛的疼一点点地淡了下去。
她长出了一口气,手臂又放了回去。
那只轻柔慢压的手还停留在她的腿肚处,良久,又缓缓落在她的腹部的高耸上。温热的手掌透过她棉质的睡衣贴着她的肌肤,有一种很舒服的感觉。
里面的两个小家伙动了一下,白惠嗯咛了一声,这个动作躺久了,有些累。
她慢慢地翻了个身。她朦胧的意识里,现在的样子,臃肿如她,应该跟恐龙差不多。
那只贴在她腹部的手随着她翻身的动作而由她腹部的最高处滑到了侧面。
白惠慵懒困倦的声音道:“王嫂,你去睡吧。”
许久都没有声音回答她一下,而隔着睡衣熨帖着她的那缕温热却是消失了,她又咕浓了句什么,倦意淹没了她的神智。而那坐在床边的人,却是长久地没有离开。
清晨起来,神清气爽的,白惠每一天都会在王嫂烧饭的时候在院子里走一走。看看花草,呼吸一下新鲜的空气。现在的她不太敢轻易出门,那次的狼狗事件,至今让她心有余悸。所谓一朝被舌咬,十年怕井绳,现在的她,除了小忘忘那东西她不怕,见到狗的影子她就会心慌。是以,没有王嫂的陪伴,她轻易都不出门。
门口是不算宽但很平整的街道,向前走一百米就可以看到干净的一池湖水。她破天慌地走了过去。
清致打了电话过来,说她现在在米兰大教堂的广场上。这次的欧洲之行,开阔了她的视野,也开朗了她的心情,她感到很愉快,并且询问了她和宝宝的事情。她说她给两个未出世的宝宝买了礼物,到时带回来。
白惠的心情渐渐安宁而平静。清致已经从痛苦中解脱出来了,她的宝宝们再过几个月也要降生了,生活,该是充满希望的呀!
她站在湖边上深深地吸了一口气,
那一人一狗,一个大腹便便的女人和一只小小的京巴狗站在湖边上,晨光笼罩着那柔美的身形,那是他的妻,他站在那里,看着他们。
白惠深吸了一口气新鲜的空气,缓缓回身,眸光不经意间掠过那张俊逸的面庞,她便是一呆。
“你怎么在这儿?”她吃惊地问了出来。
徐长风穿着很休闲的衣裤,样子俊朗又气质脱俗。
“我来看看你。”他向着她走来,神色温和,双眸深邃。白惠厌恶地勾勾唇角,“谁缺你看,赶紧哪远走哪儿去!”她厌恶地别过了头,迈开步子,向回家的方向走。
徐长风的身形挡在了她的面前,“我是专门来看你和孩子们的,怎么可能走?”他的手臂伸了过来,轻拢住了她孕后期渐渐圆润的肩。
白惠很厌恶,就是这双手臂搂着那个恶毒的女人,就是这个人对她做出薄情发指的事。
“你别碰我!”她皱着眉喊。
徐长风笑笑,“好,我不碰你。”他的手收了回去,白惠便迈开步子向家里走,徐长风没有跟过来,晨光下,他的身形笼在早晨明朗的阳光下,幽长而柔和。
白惠在前面走,小忘忘在后面颠儿颠儿地跟着,王嫂做完早餐已经出来找她了,见白惠神色有异,便关心地问道:“怎么了,白惠?”
白惠两个字是白惠让王嫂叫的,总是小姐小姐的,听起来很别扭。
“没什么。”白惠进了屋就对王嫂道:“把门锁上吧。”
“哦。”王嫂不明所以,但还是回身把门锁上了。
白惠坐在餐桌前慢慢吃着早餐,可是脑子里总是想起那个人一双深邃而柔和的眼睛。
他来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