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是转身向着家里走去。
徐长风的身形跟了过来,“这几天你去哪儿了?”
他的声音依然温和磁性,却无形地透出一种担心的情绪来。白惠身形微滞,淡声道:“去黄山了。”她说完,人已经站在电梯前。
徐长风长眉一敛,已是身形跨过来,伸臂撑在了墙上,挡住了她的去路。
“去黄山做什么!”他黑眸灼灼地盯视着她。
白惠的脸上依然白得像天山上的雪,却又静静如莲,“砸同心锁。”她的脸色微沉,轻吐出一句话来,已是向前迈步跨进了电梯。
身后气息凛冽,徐长风的身形已经跟了过来,她迈步进了电梯,而他也跟了过来。
楚潇潇给白惠找的房子在八楼,电梯向上升去,徐长风高大的身形却已经走了过来,白惠眼前的光亮被他高大的身形给遮住了。
她的呼吸一缩,眼睛里已是微愠。
徐长风深邃的眼睛里是比她还要愠怒和不可置信,“你竟然跑去了黄山,还砸了同心锁?”
“一切都是假的,徐长风,那同心锁你不觉得讽刺吗!”白惠清冷嘲弄的眼睛回望着他,
“讽刺什么!”徐长风的大手一把将她的手臂攥住了,愤怒的火焰直直地烧过来,“讽刺我早就爱上你,讽刺我真心实意地和你一起锁同心锁,白惠,你怎么可以这么做!”
他的深眸里的愤怒燃烧。
“你别碰我!”白惠愤怒地甩开了他的手臂,电梯门叮的一声打开了,白惠头也不回地走了出去。她在包里掏出了钥匙伸进锁孔,将防盗门打开,人才进去,身后的人就跟了进来。她想反手关门都来不及。
她的腰一下子就被他抱住了,她被他一下子揽进了怀里,越发纤瘦的身形被迫地贴在了他的胸口。赤热的嘴唇便吻了过来,“白惠。”
他叫着她的名字,急切地亲吻她。白惠躲避着他的嘴唇,两只手抬起来胡乱地捶打他的胸口,“别碰我,脏死了!”她哭着喊着,身形不安分地在他的怀里挣扎。徐长风没有松开她的意思,口里气愤地说着:“我哪里脏了,你怎么可以这么说!”他不顾她的反抗挣扎,将她脆弱的身形压在了身后的墙壁上。
白惠挣扎着又气又愤,脑子里嗡嗡的,一阵阵的晃过白光。“你松手,你别碰我……”发烧才过的她,身体虚弱,又长途劳累,又怒又气地眼前一黑,人便猝然间倒下去了。
徐长风眼见着她的眼睫合上,一下子栽在他的怀里的时候,他才突然间清醒过来,惊唤她的名字:“白惠?”
然,白惠的脸上惨白惨白的,在他的怀里毫无声息一般。
徐长风心头大惊,她竟还是如此的虚弱。他轻拍了拍她的脸颊,她仍然是毫无反应,他的长臂在她的腿弯处一托,一把将她抱了起来,大步地向着她的卧室走去。
白墙,装修简单的卧室里,床铺也是半新不旧的,他把自己放到了床铺上,让她躺在他的怀里,急切,又焦灼地呼唤她的名字,“白惠,你醒醒。”
白惠短暂的昏迷过后,脑子里的意识一点点地回归了,她缓缓地张开了眼皮,星眸里已是水光浮动,“你又回来纠缠我做什么?你不是要和你的乔乔,双宿双栖了吗?孩子已经没有了,你接近我也没有意义了,你为何要这样逼我呢?你真的想逼死我吗?”
她的眼睛里雾气氤氲,眼神幽怨凄愤。徐长风的心头顿时如钝刀割过。
“你在说什么!”他的双眸浮动着恼怒,“我和她早就没有一分半毛的关系,谁要和她双宿双栖!白惠你是不是欲加之罪何患无词!”
他的眼中恼火那么明显,就像是她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