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那道纤细的身形落入视线时,又是心头一松。
楚乔正披着一件晨缕坐在梳妆前慢慢地梳理长发,晨缕下,那曼妙的身形若隐若现。
靳齐坐了起来,他看见被子里的自己一丝未着。
“阿齐,昨晚的事你知我知就好了。”楚乔慢慢地说,声音幽幽。
靳齐心头的狂喜一点点地变凉,神色染上了几分黯然,“我明白。”
他边说边掀开了被子,找到自己的衣服一件件穿上,昨夜的欢爱太过激烈,她和他的衣服散落了一地。她的类衣抛在他的外衣上,带着独属于她的馨香。靳齐迟疑一刻,将那件类衣拾起来放在了床上,接着又将她另外的衣服都一一拾了起来。
楚乔已经走了过来,窈窕的身形裹在淡青色的晨缕中,她眉眼含笑,走到靳齐的身旁,惦起脚尖轻吻了靳齐的脸颊一下,“昨晚,我很快乐,阿齐。”她对着他笑,眉眼明亮,柔媚。
“我也是。”靳齐想都没想地就说了一句。如果此刻楚乔叫他去死,他恐怕也不会迟疑。
楚乔便笑得越发明媚,“好了,你该上班了,快走吧。”
“嗯。”靳齐扣好西装的扣子,又深情地说:“再见。”
“再见。”楚乔对着他挥了挥小手。
看着靳齐的身影离开,楚乔的眼神怅然迷惘。靳齐一路开着车子回了靳宅,脑子里不时地会浮现昨夜和楚乔交缠的情景,虽然酒后记不得太清晰,但也让他心潮澎湃不已。
这身衣服昨夜扔在地上一宿,自是不能穿去公司的,他回去是换衣服的。林婉晴睡在小开心的身旁一夜,她很庆幸,她的男人竟然没有找她,平常,他即使不在她身上索取,也是要与她同睡一床的。
吃过早餐,林婉晴抱着小开心从屋里出来的时候,她看见靳齐匆匆而进的身影,她才知道,原来他一夜未归。
他的白色衬衣好像是脏了一些,西装也没有了往日的笔挺。而两只眼睛却是精神奕奕的。
她不由回头看了他一眼,而他却已经迈步上楼了,十几分钟之后,他换上了一身全新的衣服从楼上下来了。没有跟她说话,也没有逗弄一下小开心,而是径自就钻进车子里走了。
林婉晴疑惑地看着他的背影消失在车子里,他从她的身旁走过时,她清晰地闻见了那种似曾相识的香水味。她不由皱眉。
徐长风的车子在傍晚时驶向了白惠所在的小区,在小区外面的市场处,他看见了两道熟悉的身影。
一个是他的妻子,一个是楚潇潇。
两个人有说有笑地边走边聊。
市场的门口有一个卖金鱼的摊位,每个鱼缸里,都游曳着颜色形态各不一样的小金鱼。
他看到白惠的身形停了下来。她弯身很有兴趣地在瞧那些小金鱼。
“老板,多少钱一条?”白惠问。
老板便道:“十元三条。”
白惠挑挑眉,“请把这个,这个,还有这个,给我捞出来。”白惠先是指着一条红色金鱼说,末了又指了一条黑色的,还有一条红白相见的。
那老板便每样都捞了一条出来,白惠又要了个不大的鱼缸。楚潇潇看着她神迷地挑选金鱼的样子,不由勾唇。他所经历的见过的女孩们,都是出身富贵,她们从来没有对这种东西有兴趣的。
她们的眼里口里都是时装和珠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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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在发烧,浑身酸疼,写写停停,好不容易写完了四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