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但是他的大手却适时地勾住了她的腰,又是一个反身,她被他压在了身下。木质地板微凉从她身后薄薄的睡衣里透进来,她不由揪紧了他的衣服。“你干嘛!”
徐长风的眼中笑意明显,唇角微勾,一只手撑着地板,一只大手却是落在她细嫩的脸颊上,轻轻地抚挲,“老婆,你真美!”
“滚!”白惠暴出一句粗口,曲膝去磕他的下体。
他便低嘶了一声,“老婆你这么狠!”
白惠也不理他,趁他一躲身的功夫,爬了起来,但是他的大手马上就伸了过来,一把将她的身形扯进了怀里。白惠只觉得额头一木,她的头正撞在他的胸口处,身子也被他揽进了怀里。
她本能地反抗推拒,他赤热的嘴唇却落了下来,噼头盖脸地落在她的额头,脸颊,又大手托了她的脸,一下子吻住她的嘴唇。
所有的抗挣便停止了,白惠的大脑一阵发懵,而他已经将她抱了起来。谁说他腿木了,纯粹是装的,他的步子利落极了。他将她抱起来,紧走两步,两道身形一起落在大床上,一上一下。白惠看着那双深邃却柔和暧昧的眼睛,感受着那强烈的男性气息,她的腰际已是微凉,他的大手早已落在了她的腰处,接着他头一低,嘴唇一下子就落在了她的小腹处。白惠低叫了一声,全身好像簌然间涌过一阵电流,她的手指不由抓紧他的双臂。他的手掌却探到她的身下去裹住了她的臀,她全身一阵惊颤,她的臀已经被他的手掌托了起来……
房间里的气温似乎是一下子升高的,一种欲/望的气息在空气中缭绕,白惠的呼吸因着他进一步的动作而紧促起来,“别……”她低低的近似于轻呤的声音在房间里响起,他的动作让她难以适应,让她感到羞涩,她不由绷紧了身体。
“别怕,乖……你会很舒服的。”
他温醇而好听的声音在她的耳边滑过,她的身体里已经窜过一股子热浪。顿时,什么羞涩什么紧张,什么恼火全都没了,她的手胡乱的掐紧了他的臂膀,那股子热浪带给她的是身体极致的愉悦,她不由低叫了出来……
天色亮了,睡眠中的男人醒了过来,徐长风眯眸看向怀里的女人,她昨夜的娇喘和轻吟好像还在耳边,她像一朵昙花娇羞地在他怀里绽放,他不由笑了,温和的笑意在唇边流淌。他在她的额上亲吻了一下,然后轻轻地下了床。
穿好了衣服,他去了婴儿室,而白惠也醒过来了。昨夜的一切让她有些恼火,而更多的是甜甜的味道。
她的舌轻舔了舔唇角,眼睛里有亮亮而羞涩的光。她正趴在被子里胡思乱想的时候,房门被推开了,他的男人走了进来。他眯着一双深邃的眼睛,眼光柔和而暧昧,他两只手撑在了她的床边上,“宝贝儿,昨晚你可真美!”
看着他那暧昧邪恶的样子,白惠便又羞又火,一手抓过了床头的书照着男人的头顶就拍了一下,“你去死吧!”
徐长风头顶处火辣辣的,不由咧了咧嘴,大手揉了揉头,“暴力狂你!”
军区
这一段时间以来,一切都是风平浪静的,那些谴责的舆、论好像都消失了,而那个一直在顶端揪着他不放的人,也没了消息,楚远山为官这么多年,对头有,拥护他的人,自然也是有的。眼下,那些不利于他的东西都被他尽力地压了下去,但他并没有因为眼前的风平浪静而感到踏实,而是隐隐的有一种不安的感觉。他总觉得有什么事情要发生似的。
他抽了一根烟后,照着电话下面压着的号码拨了过去,“老吕吗?给我叫一下潇潇。”
“楚团长,您电话。”楚潇潇刚从外面视察回来,一个勤务兵跑了过来。
楚潇潇皱了皱眉,但还是向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