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温和的声音问。
“她又烧起来了。”白惠的眸中满是担忧。
“晚晴就是太好强了。”陈光修说话的时候,眉宇轻敛,他想起了那日他在街头碰到她的情形,她被人欺负,满脸狼狈。他摇了摇头,深眸凝向床上的女人,她的脸色很白,长发凌乱地散落在枕头上,伸在被子外面输着液的手腕,看起来脆弱又无力。
可就是这只手,搬动过那些沉重的箱子,就是这样纤瘦的身躯用自己的血汗赚钱,也不肯让她的好朋友帮忙。
陈光修的心理不知是疼惜还是别的什么复杂情愫,他又摇了摇头,将手里的鲜花放在了床头的柜子上,转身想离开,就在这个时候,病房的门再次被推开,靳齐走了进来。
他深黑的西装,神色沉凛,在看到房间里的男人时,眉宇间多了一抹冰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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