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嘿,这小东西,还挺有劲嘛!”江志尚心头喜悦。这个时候霖霖抱着球走了过来,江志尚说:“霖霖,快摸摸你弟弟在动呢!”
他把霖霖的一只小手轻放在了清致的肚皮上,隔着衣服。手心下面像被谁弹了一下,霖霖的脸上现出古怪的笑容,继而又咯咯地笑起来,“爸爸,他在和我打招呼吗?”
“是呀,他在喊哥哥呢!”江志尚笑揉揉霖霖的头。霖霖的脸上满是即将当哥哥的喜悦和幸福。
晚上,清致在沐浴过后,轻轻推开了儿子的房门,这些日子忽略了儿子了,她轻按了床头灯,静静凝视着儿子的睡容。他睡得很安稳,面朝着里侧,蜷着腿,一只手臂枕在头下,眉眼之间安宁而恬谧。清致轻轻地抱起了儿子的头,把他压在下面的小胳膊拿了出来轻轻放下。
睡梦中的霖霖发出了梦呓般的声音,“爸爸,咯咯……”
清致知道,霖霖的这句爸爸叫得绝不是陶以臻。
她的唇角弯起温和而疼爱的弧,轻轻给儿子掖了掖被子,又把床头灯关掉,然后无声无息地走出来。
江志尚就一手撑在门框上看着她呢,此刻见她出来,便伸手揽了她,扶着她回了卧室。躺在床上,他又习惯性地撩起她的睡裙,观察她的肚子。那只干躁温暖的手掌轻轻地在她圆润光滑的肚子上抚动,她的肚子原本光洁白皙的皮肤裂开了细细的纹路,他有些心疼,用手来回轻轻抚挲,“女人真是伟大,为了给心爱的人生孩子,连自已的身材都不在乎。”他在她的肚子上轻吻了一下,满眼都是怜爱。
“清致,谢谢你。”
清致笑着在他的头上揉了一把,把他漆黑的发丝揉得一团乱,像炸了毛的猫似的,“傻瓜!”
江志尚便嘿嘿一笑,两个人躺下……
上午的工作有点儿忙,中午有客户请吃饭,江志尚去了应约的饭店,大家都相熟,席间的气氛很好,出去接电话的时候,他看到有几个男人走过来,为首的戴着金边眼睛,长相斯文,江志尚眯了眯眼。
陶以臻没有看到他,边走边和身旁的客户说话,然后被服务员带进了不远处的包房。
江志尚对着身旁侍立着的女服务员低低说了句什么,然后甩了一沓钱出去。
陶以臻从包房里出来,谁找他呢?他喝了酒,正是犹疑的时候,眼前有人突然间闪出来,噼面就是一拳,陶以臻的鼻梁骨处顿时就折了一般,巨痛。
“陶以臻,再敢动霖霖一下,我叫人废了你!”
江志尚阴沉的面容如冷面寒星,浑身凛冽毕现,陶以臻倒抽一口凉气。江志尚那一拳打得他两只耳朵嗡嗡响,鼻孔也流血了,他忍着骨折般的疼说:“江志尚,我管我儿子,关你什么事?难道他是你生的不成!”
江志尚一听气急反倒是笑了,“我倒真希望霖霖是我儿子,不然给你这猪狗不如的东西当儿子,一辈子都会抬不起头!”
陶以臻满脸狰狞,挥拳要还手,但是他那身子骨照着本就身材结实,又常年出入健身房的江志尚来说简直太过脆弱,江志尚手指轻轻一动,就将他挥过来的手臂给钳住了,又用力一甩,陶以臻被他甩了出去,身形踉踉呛呛地撞在了走廊的屏风上,哗啦一声,那块屏风就倒了。陶以臻收不住身形,也摔在了屏风上。
江志尚连看都懒得再看他一眼,迈步离开了。
陶以臻伸手抹了一下嘴巴,手上立时就沾了血,江志尚那一拳打得太重,他口鼻都流血了,鼻梁好像也断掉了。惊坏的服务员忙过来搀扶他,他一把把那人甩开了。然后恨恨地猛揩了一下嘴巴。江志尚回到包房,那几个客户还在推杯换盏,“江总,你可来了,来来,再来一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