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他变成这一团彩色,我还怕他干什么!
而接下来的一幕更搞笑,他可能以为我看不到他了,就悄悄地移动了位置,猛的朝我扑过来了。
“我X!!!”不要笑我,我和我们那儿很多男孩子一样,在某些关头,都是通过骂脏话来提气的,一鼓作气,战而胜之。
他看到我又把法宝袋子朝他抡了过来,害怕了,转身就逃。
“别跑,看老子不弄死你!”看到他跑了,我并没有得意,反而有些心虚了,不知道追过去会有什么后果,但我知道,必须追上去,灭不了他也得打的他不敢再犯。
我抡着法宝袋子追出了五六米,心里就开始打鼓、开始埋怨帮头儿了,咱爷俩虽然相处时间不长,但关系是真不错,您老人家可不能眼睁睁看着我追着鬼走了,我这点豪气是装的,差不多您老就赶紧喊吧,我腿肚子都快转筋了!
“四儿,别追了!!!”帮头儿不是不担心我,是刚反应过来。
听到喊声,我一步都没有再追,赶紧停住了,迟疑了一下,才装腔作势地骂了一句:“麻辣隔壁的,再敢来老子非得弄死你!”
等那团彩色光芒在我眼睛彻底消失了,我才一边用脏话问候自己,一边揣测着,他应该相信了吧,我刚才可没有一点点露怯,是在帮头儿喊了一声才停下的,又恶狠狠地骂了一句……
帮头儿见我停住了,赶紧跟过来,看看我,问道:“他走了?”
“走了。”我长舒了一口气,心道,总算对付过去了。
“那咱们回去吧。”帮头儿也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轻声地说。
“嗯。”我早就盼着呢。
帐篷的门开着,我和帮头儿拿着手电筒走回来的时候就看到,宁红颜和老三都在帐篷里蹲着,他们已经没那么怕了,似乎也在准备着往外冲。
看来,我和帮头儿的不害怕,也影响了他们。
手腕上的串铃已经不响了,宁红颜胆子大了许多,问道:“怎么样了?”
“没事了。他走了。估计,他不敢再来了。”我看宁红颜的神色还好,转而问了老三一声:“你怎么样,没事吧?”
到这时候,我就没有一点要责备老三的意思了。他就怕这玩意,有什么办法?!
老三的情绪转好了许多,开始愧疚了:“四儿,我……”
“你看你,又娘们起来了?这有啥,我见到豆虫的时候还不是这个熊样!”我的天敌,是豆虫,嘶,想想都脊梁骨冒凉气,见了肯定哆嗦。
“呵呵……”老三惨兮兮地笑了,没事了。
“歇会吧。”帮头儿大家都心有余悸,想跟我们聊会天,安抚安抚。
帮头儿关了手电筒,坐在帐篷门口了,我半个身子探在帐篷里,退出来,关了手电筒,也坐到帐篷门口了,宁红颜和老三也都坐下了。
帐篷里的手电筒还开着,在帐篷的映照下,好像我们在浩瀚星空下、静寂草地上点了一盏橘黄色的灯。
坐下没一会儿,帮头儿就悠悠地打开了他的话匣子,调频23.6兆赫,午夜老故事:“二十多年前,我跟着我师父和另外四个人,进过一次山。”
“我师父是山医相卜方面的高手,得了串山人的传承,没少进山,只是那几年风也大雨也大,几个人到山里挖几件药材,已经救不了人了。”
“后来,年景好了,我师父就找到了我,要把串山人的手艺传给我,我就跟着师父进了山,那时候,我也是你们这个年纪,看山也青、水也绿,走到哪儿都是快活,最喜欢的事就是上树掏鸟窝了。”
“我们的队伍里,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