伤口,帮头儿一边解开老三身上破烂的衣服,一边给老三检查着,过了一会儿,就有结果了:“三儿没什么大问题,就是失血过多加上一些轻伤,最近情绪又大起大落,晕过去了,给他吃点药就没事了。”
我听的一怔,失血、轻伤这很正常,情绪大起大落是什么意思,难道老三是激动的晕过去了?这也太没出息了吧。
“四儿,当时情况很乱,我也没仔细看,那棵树,是不是一棵枣树?”帮头儿突然问我。
“是啊,我还给它取了个名字呢,叫双耳乌金树,您看怎么样,还可以吧?”我说着,又把口袋里那三个果子倒了出来,说道:“这果子还没名字呢,您给取个名吧?”
帮头儿把那个不是全红的果子拿了过去,观察了一下,面露心喜之色,说道:“既然它本来是棵枣树,大枣又长成了这个模样,就叫它‘刺枣’吧。”
嗯,刺枣这个名字好,既形象又别有韵味。
“得利,这个刺枣,咱们就吃了吧?”帮头儿拿着刺枣问了熊得利一声,又比划了两下,大概意思是,你和老三都伤的不轻,老三还伤了元气,我和小四儿也有损伤,这个刺枣就给我们疗伤吧。
熊得利很爽快地就答应了。
接下来,我就看到了令人惊叹的一幕,帮头儿用双手抱着刺枣,两个大拇指轻轻一摁,就把刺枣外面的木刺给摁断了两根,后来又跟掰小树枝似的把那些木刺都掰断了,取出了里面红彤彤的大枣。
我可试过,那些木刺比结果子的木枝儿还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