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躺到了清晨五点多钟,网吧里的学生陆续要走了,我才反应过来,自己这一夜过的是多么没滋没味。
我也关了机子,往外走。
外面还黑蒙蒙的,我不敢一个人走,只能跟着人家走,这样走着,还无意识地绕着那座棺材屋,不到六点,总算到了学校。
本来我是可以在门口再等一会儿,跟着走读生去寝室的,但一想,还是先去寝室里洗洗脸舒服,我就跟着一些学生跳墙去了。不是男厕所,是另一个地方。
也不知道怎么就这么巧,系主任带着二狗子在院墙里面堵着呢。
跳下去一个,都一言不发地到墙边站着去了。
我跳下去之后,也站着去了。
快上早操了,寝室楼这边的同学大批地往操场上跑,我们参加了通宵活动的这二十几个在寝室门口站成了一排,不游街,但示众。
老三跟我不是一个寝室,出来看到我在门口站着,嘿嘿一乐,走了。
他肯定以为我是出去上网通宵去了。
偶尔有班里的同学或者认识我的人,从这儿过的时候,都看看我,笑笑。
“你咋啦?又去通宵了?”宁红颜跟着几个女生从这儿过的时候,马上停下来问了问。
“嗯……”我不愿意跟她多说,再被抓着跟女同学关系不明朗,我他喵非得被二狗子拉着游街去不可。
“活该!”宁红颜哼了一句,走了。
我们这一拨被罚站的人,是要站到早读之后的,所以,站着站着,就有人坐到栏杆台子上了,等了一会儿,还有人偷偷地抽起了烟。
我算是服了,人家都不怕罪加一等。
等教室里的早读声起来的时候,太阳一出来了。
太阳的光亮一洒在身上,我才突然间清醒过来:妈的,栽了!(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