乎的邪气在他身上缠着。
大夫摸了摸小孩的脑袋,又用听诊器听了听,还是想用常规疗法给孩子治病。
孩子挣扎的厉害,根本不让大夫往他身上扎针。
我暗自准备了一下,踏驱邪罡步上前,默念‘解厄咒’,走到孩子身前,猛的出掌往孩子身前一拍,低喝一声:“着!”
缠在孩子身上的邪气一下就被我震散了,孩子马上就不闹了。
小孩的妈妈和卫生室里的大夫都转过头,愣愣地看着我,不知所措。
“等一会吧,看孩子能不能退烧。”我知道小孩的身体扛不住邪气,高烧不退,还是得吃药。
大夫扭头看了看锁子,以眼神询问我的身份。
“哦,这位就是咱们城里那位平了闹鬼桥的阴阳先生,刚去我们村里办了一趟白事,我本来是送先生回城里的,车坏了,碰巧来这儿了。”之前在坟地那儿,锁子和那些人都没见到我出手,这会儿亲眼见识到了,锁子隐隐有些激动。
大夫不知道闹鬼桥的事儿,但亲眼所见的事实,他不得不承认,客客气气地请我坐下,又给我倒了杯水。
小孩的妈妈就更激动了:“大师,那我们孩子这是怎么啦,您治好他了吗?”
“他没事了,要是不退烧,吃点药就好了。”我不放心的是那个邪物:“你是哪个村的,孩子是怎么沾上脏东西的?”
“俺是谷楼村的,孩子……俺也不知道这是咋回事,孩子从早上就开始闹了,一看是发烧了,吃药也没用……”小孩的妈妈急着说了几句,突然想起来一件事:“对了,俺老婆婆一直说让俺孩子去拜村里的树仙,俺一直拦着没答应,是不是这事?”
“什么树仙?”我见的鬼多了,还没见过仙呢,看他对小孩用这种手段,估计也不是什么好东西。
“就是谷楼村南头坑边的那个树仙,很灵的!”锁子抢着说了一句。
小孩的妈妈点点头:“就是那个树仙,俺们村里的人都信他,说他能保佑村里的人。”
正在给锁子包扎伤口的大夫也说了一句:“这事我也知道,他们村里的人都不信医生,信那个树仙,有点小病小灾的就去树仙那儿上香磕头,听说也管用。”
管不管用是一回事,对小孩子下手就是另一回事了!
世上还有比对小孩下手更可恨的么?!
碰上了,我就得管:“咱们再等等,等孩子没事儿了,你带我去那个树那儿看看。”
“哦……”小孩的妈妈还是着急孩子。
等了二十多分钟,小孩完全没事了,在妈妈怀里一蹦一蹦的,要出去玩,锁子身上的伤口也没问题了,我们就骑着电车回了谷楼村。
村子西头走了没多远,碰到向南的一条小路,小孩的妈妈开始为难了,村里的人都信这个,她知道我找过去多半是要找树仙的麻烦,就不敢带我去了:“大师,要不你先去俺家吧,这事,让俺婆婆跟你说说。”
“不用了。你回家吧。”我看出了她的为难,就让她走了。
“那……一会儿你到家里坐坐,俺得谢谢你。”小孩的妈妈还是很热心的。
“嗯。”我扭头又对锁子说道:“锁子哥,你也回去吧,我去看看。”
法宝袋子一直带着,我怕放在他大姨家让小孩拿了,也带来了,让锁子把法宝袋子交给我,我自己向南走了。
锁子迟疑了一下,跟上了:“大师,大师,我跟你一起去,万一村里的人不答应,我好跟他们解释。”
“嗯……”我也觉得带上锁子安全一些。
往南走一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