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抽烟抽烟!”
我把烟接过来,很自然地点上了,沙发上一躺,说道:“徐叔,现在这个年头,不能看地方小,往往就是小地方闹的鬼大,您说是不是?”
“是是,哎呀,你看你要是早把话说的这么透彻,咱们昨天夜里不得喝点么,我还想带你去玩玩呢,今晚上怎么样,咱们出去玩玩?”徐叔一听就明白了,咱是场面上的人。
我到烟灰缸里弹了弹烟灰,笑了:“徐叔,您这心意我领了,但我不能出去,咱干这一行就得守这一行的规矩,真坏了规矩,祖师爷可就不赏饭吃了!”
“哎,对对,是我说错话了,说错话了!”徐叔又连忙道歉。
这时候,张姨拿着钱下来了,五千,直接摞到那八百块钱上了,笑吟吟地看着我说:“先生,你看看,我们就是这点意思了,你看能不能?”
“哎呀张姨,你看你这,我真不是这个意思……”我勉强‘辩解’了一句,掐了烟头,开始谈正事了:“徐叔,张姨,咱们是自家人,有些话,我就直说了,昨天夜里那个东西,跟你们没怨没仇,却沾上你们了,这里面的事儿,呵呵?”
“你说你说,让我们咋着都行啊……”张姨是真害怕了。
徐叔也在那边心虚。
“说起来也就是个老理,有钱没钱的都是几十年的事儿呗,有些事,真不能做的太过了,伤了人心,可就是多行不义必自毙了,沾上脏东西什么的,算是个报应,报应这东西一来,我们这些先生能挡一回两回,多了,就不好说了。”我说的一点儿都不含蓄。
徐叔和张姨的脸色没有多难看,反倒是有些茫然,可能在他们的观念里,抠门算计看不起人那些事,都是正常的吧。
不过,有这一次,他们往后就得好好想想了。
我把桌子上的钱拿了,装到法宝袋子里,又从法宝袋子里拿出两张符,递给他们:“一张贴在院子里,一张贴在你们床头,十天半个月,什么事都没有了。”
“哦……”两口子接了符,呆呆地送我。
“昨天夜里那个,已经被我除了,你们要是再沾上一个……到时候再说吧。”我也不知道他们改不改,反正,真的会有报应的。
“我开车送你吧?”我都走出去很远了,徐叔才反应过来。
“不用!”我背对着他们摆了摆手,走了。(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