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俩的大娘就是他们村里的,回去把事一说,谷建良就动心了,确实是专门去找我们的。
这也算是找到事主了吧,我就问了:“大叔,你先给我说说,那个鬼潭是咋回事吧?”
“咋回事?谁知道它是咋回事啊……”谷大叔肯定是受了那个鬼潭不少折磨,叹了一口气,苦巴巴地说着:“这是几年了,四五年了吧,那年热天,一直下雨,村里的人来回地在那个水潭边上走,一走就出事了,当时不疼也不痒,都不知道是咋回事,回家一看,身上都青一块紫一块的,这肯定是被鬼掐了,往后这几年,一到热天,只要下雨,谁从那个水潭边上鬼,里面的鬼就冒出来掐谁,当时啥也不知道,回到家就难受,时间一长,就没有人敢从那里过了,都从我家地里绕,你看看他们把我们家的地给踩的,这得少收多少庄稼啊,我自己吃了亏,还没地儿说理去,找大队,大队也不给赔……”
谷大叔倒了一肚子苦水,说了至少十分钟。
我没有打断他,只是在想着他的话,到了夏天,还得是下雨,水潭里的鬼才冒出来掐人???
这个事,听着怎么那么滑稽啊,鬼出来害人还得分季节、天气,害人也不过分,就是在人身上掐!?
这个鬼要不就是‘育’不完善,要么就是BT了!
“大叔,那个鬼一到热天,下雨的时候,就出来掐人,掐的人身上青一块紫一块的,是吧?”我怕自己会错了意,又问了一遍。
“啊,都是那时候,还得是下雨天,它就出来掐人,我就被它掐过两次,身上红了一大片,跟人打的似的,回到家可疼死我了……”谷大叔重复地说着。
那还真是跟我理解的一样了,我想了想,接着问道:“那你们有没有谁见过哪个鬼,它是长啥样的?”
“不知道啊,谁也没见过!”谷大叔倒是没那么怕,就是郁闷。(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