始静心了,月光清凉如流水一般撒在我的身上,这一刻之前的很多画面像一张张照片一样在我脑海里流转着,我们要的不是空,而是静……
宁红颜和三爷很快就明白我们师徒俩是要为作法做准备了,也没有打扰,都退到一边去了。
宁红颜看着我跟三爷看着我们是不同的,她肯定觉得我们非主流的这些很麻烦。
时间在一点一点的流逝。
我的脑海里过了宁红颜、过了三爷、过了黑云五行虫、过了鬼行虫、过了妖精奶奶和小鬼、过了小云山空间、过了年……突然,在那个巨口棺材的照片前面,停住了,错乱了。
还记得过年回家的时候,我特别告诫自己,不要再管巨口棺材的事儿了,就老老实实地坐着公交车回家吧,觉得自己是很随意地朝巨口棺材那儿看了一眼,当时和之后也没有太在意,没想到在这样的关键时刻,我还是在意了。
跨过去,跨过去,我的心乱了,想努力把巨口棺材的照片跨出去,可是,做不到,后来只能用我的老办法了,在心里默念起了达摩祖师的悟性论。
这个悟性论快成了我的‘安心药’了,只要心烦意乱,我就得‘吃一片’,已经形成药物依赖了……
幸好,我的心很快就静下来了。
十一点之后,师父站起来,开始作法,在法坛前面舞动了一会儿念叨了一会儿就在一张黄符上写了一个生辰八字,然后继续舞动桃木剑,默念咒语……都做了那么多的买卖了,我在一旁看着师父作法,还是感觉他跟个跳大神的骗子老头似的,觉得特别有意思。
“……急急如律令,着!”半个多小时,我师父终于画好了一张‘云阳符’,打在我的三元神魂上了。
我……云里雾里地走了。(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