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阳没有多说话，却让张阳有些佩服胖老板的语言艺术，但顺着他指的那个方向看去，心中有些鄙夷：”是不是国外的不知道，是不是好的设备不知道，但是我知道的是这设备一定没有用过几次。“
设备的表面光洁如新，同旁边做过保洁的机器都要”白“上一个档次，这让张阳又如何能够相信？
也亏得这胖老板吹的飞起，不过这些话张阳都没有说。
当张阳走到NS-1标记的几个较为重要的排污点，胖老板笑嘻嘻的脸色倒也不变，依旧说着鬼话：”这地方呢，以前污染很严重呢，即使我们工厂坐落工业区好多年了，我们这么用心在保护环境，这里也还是这样，真是让人心痛啊。“
张阳看了看，管道倒还在，只不过现在工厂里面净化设备都已经装好了。
”是吗？“张阳说道，挑了挑眉头，张阳真的没有想到胖老板的动作这么快，他是想要人赃并获的，但明显胖老板不给他机会。
胖老板点了点头，就好像是小鸡啄米一般，身后的几个年轻人也是如此，殷切地目光看着张阳。
”主人，现在工厂原本三个排污点所出的水都经过净化设备的处理，但是原来排除的污水造成的环境污染仍旧存在，可以根据工厂成立的时间和周遭环境污染存在的时间进行对比。NS-1那边有一定时间段的采样，工厂净化设备有明显的装卸痕迹，应该是最近才装上的。“贾维斯通过耳机把一切事情都传达给了张阳。
“那你是不到黄河不死心了？每隔两天晚上，就在前天凌晨两点的时候？胖老板应该还在睡觉吧？”张阳说道。
这个时间段就是天南纸业排污的时间，被说穿之后胖老板的神色有了一些变化。
胖老板说道：”张总，敬你一声叫你张总，就这么直白和你说吧，你检查吧，检查出问题了就和我说，至于几点几点的，我真不明白张总你是在说些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