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留老者凝视着安倍九哭的眸子,“这么大的事竟然瞒着我?”
“鬼彻,不,长留前辈,这是绝密,连清田、纯子等小番长们也是执行幼女计划时才知道的……”安倍九哭对于鼠人的恐惧,不是装的,而是来自于灵魂深处的颤栗!万没想到岛国基地的最大毒瘤并未拔除,人家的一把手还在暗中虎视眈眈。
不过……我们还是想不通对方抢夺饕餮指甲的理由。
我对安倍九哭审问了一番,他只知道对方来过,但举动也令他很费解,难道说鼠人在饕餮体内有一个不得不去却又无法在地上移动的地方?像这样的空间,饕餮体内有不少,最大的非消化空间莫属,其余的空间相对较小,却也不是鼠人能凭借近乎音速能长时间滞空的。
不仅如此,鼠人偷完指甲有没有离开还不知道,万一他偷窥了我和血之狂镰返回脉壁之后发生的情况,整不好对方在去完自己的目标之后,真的会在消化空间袭杀我们。
众人商议了一下对策,决定先离开脉壁,来到上方的基地。因为血之狂镰提议再为每人做十个护身石棋,以便于受到鼠人攻击时能多撑一会儿。
一同来的,还有长留老者和血之狂镰的身外化身。
把安倍九哭身上的真元束缚解除之后,我们让他恢复了自由身,跟我在后边不远处穿梭这遍布毒勾的狭窄通道。花了一个小时,所有人全部过来了。为了节省时间,我们没有再让安倍九哭的战魂驱动升降梯,直接选择了秘密通道。然而就在我掰动机关打开壁门的那一刻,意想不到的事情发生了。
守在门口处的矿工,不见了。
通道内一片黑暗,所有的灯光均已熄灭,漆黑的没有一点可见度!像血之狂镰这等实力的地圣,也无法看清一米开外的位置。因为这里没有任何的反光物和一丁点光线可言。所以大师的夜视能力是相对的。
扑鼻的血腥味冲入我鼻孔,在脑海中横冲直撞,这得浓到了什么程度?
稍微嗅一下都会觉得肺部要炸掉,我不得不憋住气息。
“这是什么情况?”徐花妍捏住鼻子,疑惑的问道:“难道矿工们按捺不住发生了内斗?”
“不可能的,他们的心愿是为了回家,况且饿的没有力气动了。”宁疏影摇头说道:“如果为了生存发生人吃人的情况,血腥味也不可能这么浓。”
“我看八成是死的差不....”苍井山没有说完就戛然而止,我侧眼一看,竟然被血之狂镰拿手住了,他示意我们侧起耳朵静心聆听,“通道内隐约有微弱的哭泣。”
“里边究竟发生了什么?”宁疏影狐疑不已的迈动脚步想进入通道。
摘星手迅速的抬手扯住对方脖领子,一把拉了回来,“宁二货,先不急着进。这事有点诡异,我们准备充分了再说。”
“有我家辉叔在,准备个卵啊。”苍井山无所顾忌的迈上了石阶,他嘴里哼哼道:“一步、两步,似魔鬼的步伐,似魔鬼……”
“扑通--”
苍井山只上了七阶,脚丫子一打滑,呛倒在地,结果他的身子仿佛失去了摩擦力般直接滑了下来,下巴被一个个石棱子磕的又青又肿,“谁往这上边放的油啊!”他郁闷的爬起身。想拿手拍时,蓦地愣住了。
我们也愣住了。
苍井山的身上全沾满了血液,他手忙脚乱的脱得就剩下一条小裤衩,“看,真的死人了,血都快从上边流到最后一个石阶了,这出血量得有多少个人身死?”
想到有一堆人有希望回家却死于黎明前的黑暗时,我心中便掠过一阵悲凉,头皮发麻的说道:“应该不可能全死,否则我们打开通道门的时候,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