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俊就算再笨也看明白了,梁非这是要拿孟姜女被长城崩塌的黑锅。
其实,这好像也不算黑锅吧!
真的是因为孟姜女痛哭引来的暴雨,才导致长城崩塌。
但同样的问题,那么多长城都没塌,偏偏就那么一段塌了,说不是豆腐渣工程,鬼信呀!
其实朱俊还真冤枉了梁非,他手里的工程还真没有豆腐渣工程,每一块石头都是实打实的开山挖出来的好料,只是他运气不好,正好那一段的天体不太稳固,地基滑坡了,就算墙砌的再好也没用。
“好了,你丈夫也见了,也算心满意足了,本官这就送你上路。哈哈哈.......”说着,梁非抬手正要拿匕首划开孟姜女的脖子时,却被身后的中年幕僚给叫住了,“大人等等。”
“怎么?你看上她了?”梁非本不过一句玩笑话,却不成想中年人真的点头了,“边陲之地的粗鲁女子那有中原女子水灵,这么杀了岂不可惜,不如我等享用一番再杀不迟........”
“哈哈哈.......”梁非顿时仰天大笑,一把拖过闭眼等死的孟姜女,直勾勾看着她鼓起的胸部,“果然水灵,今天本官就帮你祭奠亡夫了,哈哈哈........”
都说乱世人命贱如草,朱俊终于体会到了这一点,这个时代的中原人和蛮人又有什么区别呢?
想杀人,拔刀就杀,想睡别人的媳妇,抢来就睡,根本和没开化的蛮子没有半点区别。
想到这,朱俊抬手一拳打在梁非的下巴上,近二百斤重的壮汉愣是被他一拳给打飞了起来。
这就算了?
不不不........
跟着,朱俊趁着梁非还没落地之际,上前一把夺过他手里还在滴血的匕首,对着小弟弟的位置,猛的一刀插了进去,直到把梁非按倒在地,“怎么样?爽不爽?”
“呃,呃,呃..........哈,哈.......”梁非顿时疼的都叫不出声来,张大嘴,呆呆的看着中刀的位置。
这一下,帐篷里的所有人都傻眼里。
他们根本就没看清朱俊动手,自己的主将就已经倒地,而男人最重要的位置上还明晃晃的插着本来握在他手里的匕首。
跟着,朱俊又猛的一把拔出匕首,横刀一下抹掉了梁非的脖子。
要搁从前,他肯定还会对着那个位置多插几刀,不过现在嘛!人渐渐成熟,玩心也少了许多,杀人就得痛痛快快的,没那闲心墨迹。
看着满帐篷的人,朱俊知道,这些人有一个算一个,先杀了再审,绝对没有一个冤假错案的。
特别是那个一身文士打扮的中年幕僚,很显然这主意一定是他出的。
朱俊不再废话,冲到他对面,也和刚才一样,先对着小弟弟猛插了一刀,跟着也横刀抹了他的脖子。整个过程和梁非一样,中年幕僚连叫都没叫一声,也歪着头倒了下去。
跟着,朱俊像切南瓜一样把帐篷里的其他几个人也给宰了个干净,这才弯腰扛起范喜良,带着孟姜女,走出了大营。
你要问了,他们就这么堂而皇之的走了出去?
不好意思,营地太大,中军大帐的周围的人本来就不多,而且现在长城倒塌,自己都快死了,谁还有闲工夫管别人。
要怪也只能怪梁非瞒的太紧,只告诉了几个自己的心腹,这也就导致心腹一死,旁的人也只是以为这两人被大人叫进去问话,问完又出来了。就这样,而已!
离开营地,朱俊把范喜良的尸体放在马车上,又把双目失神,毫无生机的孟姜女给扶上车,跟着自己也跳上马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