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别想把不抗战的帽子往咱们的头上扣!黄河边上咱们本来是要打一仗的,结果鬼子还没来重炮旅就不见了踪影!李德邻这个战区司令长官不也是被蒙在了鼓里吗?要不是咱们撤得快,弟兄们拼死护住了主席,现在的山东早就归了武汉了!要追究主席您的责任他李长官就要先说清楚重炮旅的事情!要不然老子的枪可不答应!”
姚以阶见没有人站出来说些提气的话,于是只能带头站了出来,他的话来来去去都是帮韩复榘开脱,说什么都是因为武汉撤走了炮兵才使山东军队在黄河大败,这些话也就是骗骗鬼罢了,屋子里面的人都知道韩复榘从一开始就对抗日十分的犹豫,要不是冯玉祥这个老长官还有最高当局在后面推着,光为了五战区司令长官给了李长官这件事情韩复榘就准备和最高当局翻脸,要不是实在没有办法,韩复榘才不会带着部队跑到黄河边上去呢!
结果没想到鬼子这么能打,面对精锐的日军,韩复榘只恨爹妈没多给他生两条腿,说是主动放弃战线退守济南,实际上根本就是逃回了济南!
如果最高当局真的要和韩复榘较真,到最后一败涂地的只能是韩复榘。
“姚副官!慷慨激昂哦话谁都会说!可是这解决不了什么问题,当务之急,还是应付走这位李长官,武汉暂时还不敢把主席怎么样!咱们手里面还有十几万部队,这就是主席安身立命的本钱!”
说话的人是刘熙众,他也是韩复榘的心腹之一,刘熙众对李长官造访的判断和韩复榘的差不多,早在和日军开打以前韩复榘就吩咐刘熙众去后方寻找根据地,所以刘熙众是在场不多的知道韩复榘真正心思的人,眼见山东诸将在李长官到来的压力下有些不知所措,刘熙众决定站出来为韩复榘帮帮场子。
“吵个鸟!”韩复榘站起来一脚踢翻了一张椅子,屋子里面的人都吓了一跳,当下就有几个胆子笑的站起来立正,韩复榘的脸色非常的难看,他咬牙切齿的说道:
“一边叫老子抗日!一边给老子背心扎刀子!小日本是好对付的吗?最高当局在淞沪投入了上百万军队!中央军精锐尽出!到最后还不是被小日本打的要往武汉跑?留个黄浩然保卫南京?也就是骗骗老百姓了!政府里面不是养着一大堆上将吗?怎么不派他们上?要是觉得我韩复榘不能打派人来接任就是了!整天指手画脚的算什么本事?”
见韩复榘情绪有些激动,几个心腹都怕他继续说出一些过火的话来,如今的山东团体早已不是铁板一块,武汉的势力渗透的非常厉害,要是今天韩复榘的话传到了最高当局的耳朵里面,那结果,将是不堪设想!
刘熙众刚想上前劝说,结果韩复榘歪着脖子说了一句恶狠狠的话:“谁想死的话!只管多嘴......”
刘熙众赶紧闭上了他的嘴巴,韩复榘把手用力一挥,说道散会,屋子里面的军官们谁也不敢出声,都低着头走出了屋子。
韩复榘对着走在最后面的刘熙众招了招手,刘熙众赶紧跑了回去,韩复榘此刻已经不见了刚才的愤怒,他压低声音对刘熙众说到:“山东的事情悬了!济南多半是保不住,最高当局在等着看我的笑话呢!下面的人也被武汉分化了一部分,刚才我只是要借着某些人的嘴巴来替我出出气,老刘,后路的事情安排的如何了?你刚才说的对,这十几万人马才是我的本钱,只要有了枪,再带上民生银行里面的钱,到哪里没有一方天地?要是最高当局容不下我,我就倒他!这种事情老子又不是没干过!”
刘熙众总算是听到了韩复榘的心里话,他刚才还真有一些担心韩复榘气昏了头忘了正事,现在他才知道,韩复榘刚才那是在撒疯给武汉的探子看呢!
“主席!刘湘在汉口病的快要不行了,武汉也在打四川的主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