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就将二人拷上车。
到了办公室,方俊司不急不慢的走下楼,手里还像老干部似的端了个茶杯:“常乐来电话了,说是林清清母亲两年前病死了,父亲是个赤脚医生,在她去世之后也不知所踪,院子现在是空着的,不过发现了很多药剂和手术刀。”
聂淮和方俊司坐在审讯间的暗室里,透过玻璃窗录像
聂淮愤愤不平的说:“这学校,就是个培养国家罪犯的地儿,这小孩你看着多大?竟然和老师有一腿。”
方俊司深邃的眼睛盯着审讯室,沉声:“现在很多学校都存在着互相包庇,甚至互相犯罪纵容的事情,这么多年校园暴力,国家嚷嚷着除除除的,也还是有。上有政策,下有对策。”
吴庸坐在椅子上,掏出纸巾擦了一把油叽叽的脸:“说说吧,林清清的案子你们都知道什么?”
对方是女老师,一张浓妆艳抹的小脸吓的惨白,颤抖着嘴:“我……我什么也不知道。”
‘嘭’一声,吴庸一把将资料夹摔在桌子上,怒斥:“不说是不是?你还真以为警察现在都好脾气了?不说你就在这待着!我同事可没这耐心让你吃点什么亏你连告的地方都没有!”
那老师急的眼眶通红,仔细一看倒真有那我见犹怜的感觉:“我说!我说!别让我在这待着!”
“林清清是我们学校数一数二的大美人儿,后来被校长看上了,就说要收作干女儿,结果她爸爸就是个农村大老粗,把校长办公室砸了一通,得罪不少人。”怯怯说了半截话,又停了许久,吴庸一脸不耐的吼了两句:“怎么着?没了啊?那在这待着吧!”
“别别别,我说……后来。林清清被王市长家的公子看上了,追求无果,这日子就不好过了。”吴庸抬头皱眉,问了一句:“怎么不好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