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跟长房计较这些零碎做什么?”
秦伯复听了,不由得犹豫了:“蜀王妃真的看中我们仪姐儿么?她从来没句准话,也没个信物,我心里实在没底。母亲,倘若仪姐儿这门亲事不能成,我们又分了家,将来再要给仪姐儿说一门好亲事,就没那么容易了。您可要想好。蜀王妃茶会上邀请的闺秀,都是十三四岁以上,很快就到嫁人年纪的那种。仪姐儿……年纪还小吧?”
薛氏瞪了儿子一眼:“仪姐儿虚岁也十三了,哪里小了?!只要定了婚事,迟两天再成婚也无妨的。蜀王府的小公子也就是十五六岁,不过是半大孩子罢了。他这时候成亲也太早了。以他将来的身份,婚事筹备上两三年,也是寻常事儿。到那时候,仪姐儿的年纪正合适。”
秦伯复想想也是,心下渐渐雀跃起来:“既如此,那就赶紧分家吧。分了我们就不必再受长房约束了。况且,即使分了家,一笔也写不出两个秦字。长房与三房还是我们的至亲。我们真有事相求,他们还能不管我们不成?如今外头都在传,说辽王府的大公子受他兄弟连累,恐怕要不好了。他没法再与蜀王府小公子相争,今后东宫之位定是蜀王府小公子坐了。我们再不赶紧把仪姐儿的婚事定下来,怕是会有更多的人来跟她抢这门好姻缘。确实不能因小失大啊。明儿就分家!”
母子俩对视一眼,想起美好的未来,都不由自主地露出了期待的笑容。
香黛在角落里看得分明,挑了挑眉,悄无声息地退了下去。她走到后院僻静处,与一名扫地的婆子擦身而过,低声说了一句:“告诉二奶奶,事情成了。”便迅速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