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倒觉得只是平平,不过就是长得不错,又有些才情而已。论性情,还不如你祖父那几个学生少时讨人喜欢!”
笑完了,牛氏也觉得不对劲了:“慢着……她若真的仰慕过许峥,如今又怎会……该不会是弄错了吧?”
秦含真笑着说:“应该没错。前些时候,祖母不是为了许家人与长房鹦哥的事,对许二夫人发过火吗?我也是那时候才知道,原来当初许家想过要让我嫁给许峥的。府里小道消息满天飞,兴许是叫大姐姐知道了。许二夫人与许大奶奶来府里做客那天,她们来清风馆和祖母您说话,我就躲回明月坞去了,在院门口遇上大姐姐,她冲我说了些阴阳怪气的话。我还奇怪她莫名其妙的怎么又发起疯来,如今想想,定是她听说了小道消息,心中嫉恨,所以才会冲我发火吧?”
牛氏吃了一惊:“什么?她既然冲你发过脾气?怎么先前没听你说起?她都说了些什么?”
秦含真耸耸肩:“还能说什么?乱七八糟的,说是在外头听别人说我的闲话,告诫我,如今已经是秦家的姑娘了,就要知道礼仪廉耻,不要小小年纪就操心些不该操心的事儿,坏了秦家的好名声,什么什么的。我都懒得理她,见她不知所谓,就问她是听谁说的?哪一天?在谁家?她答不上来,我又问她为什么听了别人说她妹妹的坏话,不去弄清楚对方是谁,也不去跟对方争论,反而装没事人一般忍了,回到家反而指责起无辜的妹妹来?我她往日那些好姐姐的表现都是装出来的,既然说不出是从谁人嘴里听来的闲话,可见这些话都是她编的。我只认这事儿是她的锅,要是将来真的听到什么人在背地里说我的闲话,那只管到长辈面前告她的状好了。她那时候大惊失色,一句话都说不出来,简直就怂到让人没眼看了。”
牛氏气得直拍桌:“岂有此理!这丫头真是可恶透顶!居然还学会造谣了?!”
秦柏也阴沉着脸,对秦含真说:“日后再有这等事,记得马上禀报祖父祖母知道。我们自会去寻锦仪的长辈,质问他们是如何教养孩子的,竟让她做出这等不知廉耻的事来!锦仪犯下这等错处,定要她当着全家人的面给你赔不是,发誓日后不敢再犯才行!若她胆敢再犯,便直接送她去庄子或是庵堂抄经礼佛算了。我们秦家的女儿,怎能行此鬼祟失德之事!”
秦含真有些诧异地看着祖父,没想到他的反应这么大。犹豫了一下,她才笑着安抚秦柏道:“祖父别担心,我这不是没事吗?大姐姐就是冲动,妒火一冒出来,就不管不顾的了,编个谎话都不讲逻辑,还第一时间闹到我面前,却连谎都没说圆。我一逼问,她就慌了,过后更是直接怂了,简直就等于是当面向我承认了是她自个儿在胡编乱造。这样的人成不了大气候,她也就是在家里耍耍横罢了。”
赵陌有些不赞成地看着她:“表妹,即使秦大姑娘再愚钝,女孩儿家的闺誉总是要紧的,你不可如此轻忽。万一她真的在背地里说你的闲话呢?你又不出门见人,外人并不知道你今年才几岁,秦大姑娘又是你的姐姐,外人说不定真会信了她。一旦别人误会了,即使过后能澄清,也终究是叫人挂在嘴边翻来覆去非议过,对你的名声大有妨碍的!”
秦柏深以为然地点点头:“不错。我们秦家的女孩儿,怎能无端叫人这般议论?!这事儿不能轻饶,我得叫锦仪丫头知道她错在何处才行。这回兴许只是小事,但她要是习惯了这等伎俩,日后对着外人也耍弄起来,自以为高明,却叫人抓了把柄,坏的终究是我秦家的声名!”
他暗暗盘算:“二房里头,二太太是个糊涂的,跟她说不清楚,锦仪会养成这样,多半是让她教坏了!大侄媳妇瞧着倒还是个明白人,可惜性情太过软弱,也不能成事。只好跟伯复说一声,但愿他能体会长辈的苦心。不过,这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