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玉心想,朱彪见了柴氏好歹要叫一声嫂夫人,和她一起去才好带回孩子,就一起走一遭吧。
他自认为,为了这个孙子真是操碎了心,直到有一天李青的笔迹再次出现在他面前的时候候,他才知道自家的孙子是多么好的一个孩子,兴庆自己的孙子不是李青。
二人坐着轿子来到了骠骑大将军府,守门的府兵并未让人通传,就直接让他们进去了。
李青之前就说了,司马家、薛家、秦家都会来人,自己人自然无需通报,要是秦家来人,让他们多等片刻也就是了。
朱彪坐在厅内,看见二人进来,起身相迎。
朱彪说道:”什么风把嫂夫人和大宰相吹来了,是不是他骗嫂夫人来的?嫂夫人和我说,我定不饶他。”
柴氏说道:“贤弟可怪错人了,还不是我家的那个小子在外惹是生非,惹了麻烦,我才知道那孩子在这里。”
朱彪说道:“嫂夫人这话可是错了,云逸那孩子很听话,这些日子还多亏了他和董伟。二位请坐吧,上茶。”
薛玉和朱彪客套寒暄了几句,刚准备要问问自家孙子人呢,就听到外面来报,说是秦中书来了。
朱彪哈哈的大笑了几声说道:“来的好,小弟不才,今日就请二位看场好戏。有请秦大人....”
秦仁美在家里刚刚得知孙子被骠骑大将军府的人抓了,便让人出去打听,打听的人还没有回来,朱彪的书信就到了。
秦仁美拆开书信,一手就掀翻了桌子上的杯子。
秦仁美这些年来在朝独大,很少动怒,府内的人都摒足了呼吸不知道这是怎么了。
秦仁美把他几个儿子都叫了过来,挨个的数落了一顿,让他们一同想办法。
秦仁美最小的儿子秦辉上前说道:“这事如果真的是秦龙的错,那就由我代替父亲上门请罪,至于他要的东西,我们祖传的兵书肯定是不能给的,就把太宗的字画送与他吧,就当是我们秦家的赔礼。”
秦仁美耳朵动了一下,秦家所有的人都知道,这是秦仁美要发火的前兆。
秦仁美气的把信甩在地上说道:“念最后一段给大伙听听。“
秦辉诧异的捡起纸,想着自己刚刚那句话说错了。
秦辉看着最后一段念道:”如果秦家打算不做表示,那此事定要在圣上面前说道说道,一介白身既然连朝廷命官都不放在眼里,想必家中长辈平日也是不把朝廷放在眼里的;如果秦家只送了太宗皇上的手稿,那只能说明如今在秦家人的眼里已无天家了,太宗皇上的真迹还不如一本破书;当然如果秦家决定放弃秦龙了,那更好了,我也不用顾忌那么多了。”
秦辉念完全厅堂的人都闭口不言了,他们如今也只有两条路可行,一条路是放弃秦龙,当让这是不可能的。那么另外一条路就是按照人家说的,拿出那两样东西。
大堂内静了一盏茶时间,秦仁美见众人也想不出个子午寅丑来,知道照做了。
秦仁美说道:“算了,不用想了,老大去拿太宗的真迹和那本兵书过来。”
秦华跪地说道:“父亲真要如此吗?都怪孩儿没有教好秦龙,让他闯了如此的大祸。”
秦仁美摆了摆手,想着秦家的孩子都该好好管教了。
就这样秦仁美带着秦华去了骠骑大将军府。
等秦仁美进了骠骑将军府的厅堂时,看到了另外的两人,几人先是客气的相互见了礼。
秦仁美看着薛玉说道:“你们三家这是打算联合起来,欺负我一家吗?”
薛玉赶忙回道:”秦大人可是怪错在下了,我来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