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个人坐在厅堂里,厅堂里只有夏瑾棋一个人在说话,说的都是对毒医圣手的抱怨。
“他说要吃雪崖山的果子,我当时正伤风,可我还是去了雪崖山给他采果子,结果伤风变成的严重了,他却责怪我说我不喝药,不知道爱护自己,还敢跑到雪崖山那么寒冷的地方去!皇兄,你说他这不是故意整我吗?我看他就是变着法的找借口赶我走吧?”
结果现在夏瑾棋出现在这,就是被毒医圣手赶出来了?
夏谨枝笑了起来,指着夏瑾棋道:“以前那个聪明劲哪去了?雪崖山上我听说有雪豹,你觉得毒医圣手老先生能真的让你去采果子?你竟然还真跑去了!再者虽然你来云州时并没有带护卫,可云州当地衙门里人手多的是,你派个人去采不就行了?偏要自己去!”
夏瑾棋不甘的端起茶杯,仰脖一下将一杯茶都灌进嘴里了。
“我还不是想亲自去采的,哦对了,还是带病亲自去采的更有诚意吗?”
夏谨枝继续笑话夏瑾棋,“之前你都被他刁难那么多次了,这回你竟还能上当?你这是不记打啊!”
夏瑾棋做出一副生气的样子来,“皇兄,你再笑我以后什么事都不跟你说了!”
夏谨枝赶紧收敛表情,清了清嗓子:“咳咳,五弟,咱们…言,言,哈哈,不行,你再让我笑会…”说着夏谨枝真的不顾形象的笑了起来。
夏瑾棋作势生气要走,夏谨枝赶忙拉住他,断断续续的说出了言归正传四个字。
穆颜清和乔彤彤躲在屏风后看的咋舌,“师傅,你家那口子,这是真的兄弟情深还是?”
“当年他差点死于鹤顶红之毒,他若还想着狗屁兄弟情深,那他就滚去雪豹肚子里吧!”
“雪豹不吃肉…”
“你又没见过,怎么知道它不吃?说不定它只是没吃过所以不知道啥滋味呢!”
穆颜清眼角抽了抽,干脆扭头不理乔彤彤,雪豹吃肉,这话是乔彤彤曾经告诉她的!
而正厅里的两个人继续上演着这出兄友弟恭的手足之情的戏码。
等夏谨枝笑够了,才说起了这趟来的目的,又问,“五弟,依你看这事该怎么查?我既然来了,总要走个过场的,否则闹事的那些富商们,怎么能安分下来呢?”
夏谨枝觉得这一次连老天都在帮他。
本来他是打算拾缀那几个遭过红狐毒手的人家出来,可是富商们却莫名其妙的闹了起来,还越闹越凶,后来朝堂之上他的父皇没法再压着,为了显示慎重,他才会被派来云州。
哼,父皇之所以压着还不是因为顾准吗?
他不知道父皇和顾准谈了些什么,总之父皇和他谈过之后,他的父皇对这件事就一直采取不理不听的政策,要不是富商们闹得太大,这事早就石沉大海了!
夏瑾棋摇头,“这些事我不知道,皇兄自己看着办吧!我这回来就是想法把毒医圣手请回去,皇兄,你是不知道遇到这位老先生,我都怀疑是不是这么多年来,我把自己关在府中不出门,导致我跟别人的沟通有了问题?还是我变得更笨了?”
夏谨枝扑哧一下,又被夏瑾棋逗笑了。
一场谈话下来,陆离一句话没说,他就在一旁看着这两人上演“和谐无比”的兄友弟恭。
晚上用过晚饭后,陆离一个人坐在窗边看着沉寂的夜色陷入了沉思。
穆颜清端着药来给陆离换药,陆离猛地回神,尴尬道,“我这伤不严重,不用你这么…”
“是不严重,可你不用我帮你上药,你要用谁?你自己能够得到后背吗?还是说你害羞了?唉,说起来我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