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夏谨枝住的院子后,李靖就下去了,黄睿跟夏谨枝客套一番后才将收到的信拿了出来,“殿下看看,会不会左相那便又有什么问题呢?”
夏谨枝一目十行的看完信笺后,眉头已经皱了起来。
石天纵离开京城的那天,朱家管家带着甜酒去找石天纵,而他出城门的时候,朱康却等在那里,朱康是左相,一天忙的不行,他竟然有时间去等石天纵?
原因还是要交待他把东西送到朱薪的手上,还顺便给了他一锭银子。
“朱康还真是狐狸啊,这么明晃晃的做这种事,我父皇一定会知道,他若是给石天纵的银子多了就不好了,一锭银子不多,却也不算少的拿不出手的样子,两边得好的卖买啊!”
黄睿点头,“可是他这只是表面做的吧?”
“是啊!他一定是希望石天纵帮他传递什么消息,问题是他想传递的是什么,又是通过什么方式交给石天纵的!他这么做的目的,不也是在保全石天纵的安危吗?”
若是石天纵回程的路上出了意外,左相又去见过他,他父皇一定会多想。
石天纵的功夫应该不差,不然陆家也不会让他回京城当年报告战况,尤其这个人还是陆离的亲信,可这样一个人都能出事,出事前还见过左相,左相让他帮忙带东西给身在云州的朱薪,这是人之常情,可心有‘不轨’的人,就不会这么认为。
左相是个老谋算算的人,任何人都会想他去见石天纵,会不会暗中托付了什么?
所以石天纵若是路上出了意外,只能是跟朱康不合的人做的,而他夏谨枝就在名单里。
他跟朱康也不算是不合,却绝对不是一天线上的人。
“名智,你说咱们应该怎么办?”
黄睿把自己的想法说了,“我想双管齐下,万一他让带来的东西是个障眼法的话,那么真正有用的消息一定在石天纵的手中,可问题是咱们不知到左相是用什么方法,将消息交给石天纵的。我父亲派来的人说,他的人亲耳听到的,左相没跟他说什么,都是些最平常不过的问候的话,对朱薪的问候,而且那些话就是一个父亲对儿子的关心而已。就是想联想,都没有联想的余地。”
“对啊,这才是重点,若消息不在甜酒里,那么他想传出来的消息到底是怎么告诉石天纵的呢?名智,你说双管齐下,一方面毁了甜酒,另一方面呢?要杀石天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