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免礼免礼,蒋丞相坐下说话。”
蒋丞相知道国王的为人,那是说一不二,不拘小节,当即也不矫情,在偏座上坐了下来。国王周永福见蒋丞相坐下了,自己也在主座上坐下。(主座就是正对大门的座,在此会客大厅主座就只有一个座,其他的座位全设在左右两侧。)“蒋丞相想必也听到了些风言风语,不知有何见解啊,说出来,让孤听听。”
蒋丞相能坐上丞相这个位子,当然不是吃素的主,别看他长得细皮嫩肉白白净净,但骨子里有股浓浓的书生气,他可是一步一个脚印的从一个落魄书生爬上来的,官场的一切现在都修炼的炉火纯青,主子问你你可不能直接给出答案,那样慢慢就会使主子产生功高盖主的想法,有了这个想法,自己也就穷途末路了,此时唯有一招,那就是讲这个功劳还给主子,所以蒋丞相圆滑的说道,“国王这么急着召见在下,想必心中已经有答案了吧。”
国王周永福笑了笑,“别给我来这套,你有什么想法全给孤倒出来,别给孤藏着掖着啊。”
蒋丞相见国王都开门见山了,只得老老实实的将自己的想法全盘托出,“在下对这个消息有两点看法,其一,有可能是谁故意捏造出来的,然后以童谣进行传播,以扰乱民心;其二,或许这则消息仅仅是个童谣,没有任何意义,但难免会引起别人的心思,然后再在这个童谣上做文章。”
国王周永福听了后点了点头,“这其一其二又何解?”
蒋丞相摇了摇头,“这就难了,目前四大家族分布在四方,谁都知道只有在中部才能得到最佳的发展机会,所以四大家族蠢蠢欲动那是必然的结果,他们只是在等一个机会,一个可以让他们明正言顺的机会,那么现在这个机会来了,所以我认为他们势必不会放弃这个千载难逢的机会。”
国王周永福也摇了摇头,“如果是这样,孤只能静观其变,谁动就别怪孤不顾兄弟情义。”说着右手在扶手上狠狠的拍了下,“来人啊。”
门外立马闪出了一个卫兵,右膝跪地,“属下参见国王,愿国王万岁万岁万万岁!”
“立马给孤召见兵部元帅周永明,叫他来会客大厅来见孤。”国王周永福向外挥了挥手。
过了一炷香的功夫,兵部元帅周永明急急忙忙地来到了会客大厅,准备行礼,但国王周永福把他拦住了,“免礼免礼,坐下说话吧。”
兵部元帅周永明在蒋丞相的对面坐下了,顺便和蒋丞相相互客套了两句。“大哥找我来所谓何事?”这周永明是国王周永福的亲兄弟,除了在议事大厅的大场面上称呼国王周永福为国王外,一般场合都喊大哥。
国王周永福听了周永明的话后摇了摇头,“二弟啊,你成天除了武术难道就不关心关心天下事吗?
周永明一听急了,“大哥,我乃一粗人,只会带兵打仗,不迷恋武术我迷恋啥啊,到底发生什么事了,快说说啊,快急死我了。”还别说,周永明肤色黝黑,满脸胡须,虎背熊腰,一米九几的身高,右手虎口上布满了老茧,明眼人一看就知道这是一个经常握兵器的手。
国王周永福看了看蒋丞相,蒋丞相是个明眼人,接过话说道,“国王说的是最近大街小巷上流传的童谣,国运亨通,必然兴旺,焕然一新,名气远扬,提取每句的头一个字就是国必焕(换)名,这可是关系到家族生死存亡的国家大事啊,所以国王唤你来的主要意思就是加强防守,以防不测啊。”
兵部元帅周永明一听急了,“奶奶滴熊,谁这么大胆,请大哥批准我带兵立马去灭了他。”
国王周永福皱了皱眉头,“二弟,你都多大了怎么还如此之冲动,你现在知道为什么每次打仗孤都要让蒋丞相当你的军师了吧。丞相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