峻,这时看来到是神鬼威严:“李夫子。你先问他些寻常记忆,看他答得上来么?”
“那父亲快问来!”李米现在感觉四肢被敷,浑身如入冰窟,心里虽然恼怒法师肆意妄为,却是不敢耽搁。
话出心思,法师眼神游移,想到可能不尽是自己想得那么简单,不过暂且先让李父问上一轮。
“我儿,那我就问了。”李父心里也是怀疑,半信不信的想起了一件事:“你小的时候做的一件事情,虽然我不喜欢,却讨得你娘亲高兴的很。你快答来,也好让法师放了你!”
李米本就不是什么鬼畜上身,古今李米不知道因为什么二者合一。却是真真正正的同一人,自是不怕问起小时候的记忆。
“自小的时候,娘亲带我逛市集,左近村人夸我聪明,说我诗才登堂,将来必是及第登科。我童心自傲,在市集上朗声做了首集市的诗歌,博得一片赞声。娘亲高兴可是不知为何父亲你不喜欢……”情景交融,李米不由得也带了些疑惑,不知为什么,自小父亲见自己聪明才智,虽然也是心里高兴可是却也时常为此责备与李米。就像这次进京赶考,若不是父亲阻止,自己也不会深夜离家……
“哎,我儿,经历了此番事件,你还是不理解我的心思么?你是有才华,可是这世道…………”
“父亲!五月青苗碧染天,白杨干挺绿鳞翻。白菊早市荒郊外,小贩沿途未有闲。这只是很普通的诗么?现在看来甚至只是一般的七言而已!?父亲,我到现在也不懂……”李米是真的被这段父与子之间的情感代入其中了,想起儿时的种种,一个孩子得不到父亲支持的那种委屈,涌上心头。
李父在私塾课题上向来口齿伶俐,出口成章甚至说是口若悬河,妙语连珠也不为过。可是论及此事,李父却是哑口无言不知怎么说好了:“哎,过去的不提了!法师,我儿他并不像是被妖孽所惑?这恐怕只是个误会了!”
“李夫子!这还有另一种可能!”
“请讲”
“妖怪大多有窃取记忆的法术。不过无论窃取多少记忆,一些本身的天赋是不会被窃取来的!”
,“臭道士!你又有损主意!我警告你……”这种身体不由自己控制,任人刀俎的感觉,李米早就享受够了!
“孽子,闭嘴!”呵斥过李米,李父已是觉得心力憔悴,不想再折腾了:“不过法师,我看这就没必要了!”
“李夫子!恕我先向你告罪了!”法师突然抱拳弯腰行礼:“我们学道修行之人,向来以除妖行道为己任。今天之事,若是我错了,来日我必定负荆请罪!不过,今日我斗胆先请令公子现场展示才华,作诗一首吧!牧之公子,请!”
“滑稽!我哪有什么心思在这里给你作诗!”可恶!我哪会做什么诗呀!李米嘴上心里都在呐喊!
“那得罪了!”桃木剑出鞘,恐怕一言不合这个迂腐严肃的法师就真的一剑刺来,血染大堂!
“等等!……等等!就算作诗!也要有个题目啊!对题目!”这作诗的天赋是古代李米的,虽然他们两个皆为一人,可是让他背诗还行,作诗?语文课堂有教么?
法师背手踱步,稍一思虑:“来之前,我听令堂提过,牧之公子自小志向远大,此次源起也都是因为此。不如就以此为题吧!”
志向?
唐诗三百首?
这作文论文李米上学到是时常写?可是作诗!?
李米的诗才,自小就能作诗就可管中窥豹,得知一二。可是李父眼瞅这李米绞尽脑汁,搜肠刮肚都还没有吟出半句诗词语句,一颗心也是仿佛被无形的大手拎了起来,忐忑不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