爸,先不说这些了?法师呢?我有重要事情找他!”李米真是服了这位老夫子,什么时候都不忘教训儿子。
“哼,什么事,还没骂够人家?”李父一顿茶杯。
“哎呀!不是!”李米一个脑袋两个大:“是有关法事方术方面的事,很重要的!”
“怎么?你觉得那里不舒服……”
“爸!”李米看李老夫子关心自己声音急切,说不准就要唠叨个几十分钟,虽然感动但却还是制止。
“哦,哦!”李父猛地醒悟,儿子为重:“法师他,哎。林法师昨晚被你奚落,可能觉得搁不下脸面,已经连夜收拾行装只拿了半数的酬劳就走了!哎,昨晚你真是……”
“那你知道林法师他去哪了么?”棋差一招,这姓林的法师看起来总黑着一张脸,怎么凭地脸皮这么薄?
“真有这么急?”李父嘀咕一声:“不过夜里天黑路差,赶路也不大可能,也许可能林法师他住在了镇上的客栈里也说不定啊!”
“对啊!我怎么没想到?”李米高兴地一跺脚,转身就要去镇上客栈去寻那法师。到时候大不了跟他道个歉,求他告诉自己怎么才能解决了孙女士这页黄历再说!
“哎……”李父在身后呼道:“镇上的客栈酒肆离咱村并不是太远,怎么,不吃了早饭再去啊?”
“不了……”
快步走在街上,走了不到四五里路,李米已经可以看见来福客栈的酒旗招展。
再走几十步,就见大路一旁一个规模不小的客栈酒肆,檐前立着望竿,上面挂着一个酒望子,写着四个大字,道:“酒里乾坤”。转过来看时,门前一带红木栏杆,插着两把蓝边云纹的旗子;每把上面七个大字,写着:“刘伶借问谁家好;李白还言此处佳”。
这真是现在是个酒家都敢这么叫卖了,刘玲李白也曾来过这家店里?
店门正中,上好的木牌匾上“来福客栈”斗大显眼。红油的柜子后掌柜的在敲珠盘的算账本子,随处见的琳琅满目的酒坛瓶子,都是些常见的酿酒,却也够这镇里人的买醉。店里食客酒虫,杂役小二人来人走,好不热闹。
李米进了酒肆,一把薅住了店里的忙前忙后的伙计:“哎,伙计。”
“哟!”小二差点扔了托盘抹布。
站住了,稳住了,定睛看了却是镇上的“小秀才”,口里嗨一声:“李秀才,做什么?”
“伙计,我问你。”李米一愣,不太适应别人叫自己秀才,听起来太软弱:“这昨晚有没有个来住宿的法师,可能穿着……嗯,对对,就是那个给我做法事的林法师!”
“他?昨晚是住这,可是一大早的天才刚亮他人就朝西边走了。”伙计连忙搭话,说完就想离开,不想多搭理他。
“西边?去西边哪里?”李米不解。
“哎,你这秀才。这是哪家的道理,客人的住店,我们管着人家吃住,客人走了,只要是给了钱,我们还要去管人家客人去哪里么?”伙计挣开了李米的手,有些讨饶:“李秀才,要找他你就去吧,我这还的做生意呢,一会的掌柜该说我了。”
打眼的看去,柜台后面掌柜的果然朝着张望着,见李米看来连忙避过。再回脸来,伙计也不知得什么时候早就逃开了去,躲进了厨房。说来也怪,这四下瞅去,这店里食客众人看向自己的表情都神色各异,闪闪避避,仿佛他李米犯了瘟神得了传染病一样。
想找个人问来,却一个个都避之不及,李米又急的去追那林法师,就不顾其他,独自纳了闷出了店,朝西走,边走边打听。
这民间集镇,周边多是村落人家,吃穿供度,贩夫走卒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