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项老师说,我们德拉瓦族和你们华族很久很久以前都是一个部族的。”达玛认真地复述着听了无数遍的话,“那为什么我们会在这里?而你们现在才来呢?”
为什么?周可民苦着脸,他完全没法和那些一门心思想着怎么同化德拉瓦印第安人的同伴们一样杜撰这些也许有点依据的历史考证话题。
“在我小时候,我爸爸告诉我,很久很久以前,我们那里有个叫殷商的国家,这个国家的首领经常做一些很不让民众满意的事,结果有一天就被西面的一个村落给打败了……然后一部分殷商的民众就渡过大海来到了这里。”
周可民皱着眉头,缓缓将熟悉的历史用尽可能简单的语句组织起来,几乎说了一个钟头,才把周武王伐纣殷商灭亡的故事给讲完。
听着这段连项薇都没曾讲过的故事,达玛从头到尾都是一副吃惊的表情。
“什么叫国家?为什么那个首领做了那么多不好的事情,大家还让他当首领呢?是你们村子打败了他?如果当时重新选一个好的首领,那我们的祖先就不用逃了。”达玛最后问了几个问题,情绪突然低落了很多。
“嗯,国家就是许多许多部族的村子组成的,大家平时都说一样的话,吃一样的东西……我们的村子打跑了殷商的首领,组成了一个新的国家,又过了很久很久,后来一个北面的外来部族又打败了这个国家,我们的祖先也只能渡过大海到了这里。”周可民心里越来越不安。
“如果我们当时两个村子不打,不就可以一起抵抗那个北面的外来部族了吗?那你们以后还会打我们吗?”达玛不依不饶,情绪也越加沮丧。
愕然地看着离别几个月朝思暮想的印第安少女,周可民发觉自己不光面对现代女性时很笨拙,就连面对一个曾经做梦都不会想象到的17世纪印第安少女,也会如此不知所措。
“不会了,我们以前就是因为不团结,才被外人欺负,以后不会再自己人欺负自己人了,我们要一起保护这个地方。”周可民叹了口气,轻轻搂住了达玛。
“嗯,你是华族的勇士!”达玛用手拨拉着心上人胸前那漂亮的军服纽扣,终于笑了。
“达玛,我们……”周可民忽然感觉内心有一种冲动,搂住达玛的身体,禁不住手上用了力。
“啊?”达玛吃了一惊,没敢动。
“我们,我是说,不管以后发生了什么,我们还会一起在这里看大海吗?”周可民红着脸,舌头越发的不停使唤。
“嗯……”蚊子般的声音响起,达玛此时已经羞红了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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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两人“月上柳梢头,人约黄昏后”般卿卿我我之际,在遥远的西点镇西北的河谷平原上,大约三个排的陆上警备队官兵以实战训练的模式,在几百佩科特人的配合下,渡过小河,朝河对岸的摩和克人营地发起了一次主动打击。
摩和人利用地形的熟悉,好几次都偷偷摸过河,对佩科特人的村落展开偷袭破坏,甚至一队例行巡逻的陆上警备队也遭到了伏击,造成一死数伤的损失。
得到这些汇报内容后,恼羞成怒的郑泉于是趁着视察军务的机会,亲自下达了这次作战的命令,决定狠狠给予摩和克人一次难得的教训。
在军官的指挥下,细碎而富有节奏的鼓点敲击声中,90多名荷枪实弹的近代步兵排着整齐的三排横队朝着摩和克人的营地推去。
晴朗无风的白天,最大距离的齐射造成了摩和克人极大的伤亡与恐慌,大量企图冲击线列的摩和克人不是被排枪打翻,就是被唯一一门6磅炮发射的葡萄弹撕成了碎片,少数避过正面火力从两侧冲上来的摩和克战士则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