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点投资简直就是小意思,但对于任何一个打算涉足私营规模化农业的人来说,这就是一笔天文数字般的投入。
天下无难事,只怕有心人!只是在家休息了一天,任长乐就兴冲冲地朝首都国立医院走去。医院里一大堆兜里有闲钱的主啊,能忽悠到那二十来个“淳朴善良”的医生护士,加上自己的资金,就能把前期工作搞起来了。
刚一走进医院大厅,就发现了几个熟人:移民部长李想夫妇,以及霍谦和他未婚妻、妇女儿童部长李琳等四个人。
站在几个好友对面,赫然是总统夫人、首都国立医院院长王素梅!
“哟!霍谦,带李琳来医院?什么时候结的婚怀的孩子,我怎么不知道?这次我连酒都没喝上啊!”以为自己上次远航亚速尔错过了好友的婚礼,任长乐故意做出一副不高兴的样子。
“……事情就是这样,我觉得啊,移民部和妇女儿童部应该对这些事好好管管,我昨天也和我家老陈说了这事,我们都觉得政府不能老是只看着表面的事在做!这些年轻人啊,哎……”
似乎都没有在意任长乐,几个年轻人都静静地听着妇产科专家王素红老人的话,尤其是听到连国家最高吉祥物总统陈长远都私下知道了,移民部长李想此时脸上的表情十分复杂。
“喂……到底出什么事了?当我是空气啊?”任长乐见自己似乎没人理睬,于是提高了声音。
“任长乐,还是里边去说!”李想拉了下小妻子娜答的胳膊,对着几个好友轻声嘀咕了句,就当头朝院长办公室走去。
“你们去聊聊吧,我还要继续去产科看看,哎……”王素红院长微微摇头,就带着几个护士走远了。
.
此时,在医院的手术室里,一位瘦弱的德拉瓦族少女正在撕心裂肺的痛苦呻吟中挣扎,难产看来是不可避免的了。手术室外的走廊里,另一位华裔衣装打扮的印第安少女正一脸苍白地焦急守候着。
而在走廊尽头的妇产科病房里,几张病床上都躺着一对母婴,母亲有欧裔的,也有德拉瓦族的女性。
这里一片冷清,除了一名病房护士,她们都没有家属陪伴,其中住院最长的一对欧裔母婴,由于母子两人都身体虚弱,已经在这里住了快一个月了。
十多分钟后,首都国立医院的院长办公室里,突然传出了任长乐夸张的声音,走廊上路过的几个欧裔女护士都侧过了头。
“靠!果然来事了?”任长乐见好友们都看着自己,这才不好意思地坐了下来,“这下好,连孩子爹是谁都不知道,我就知道总有一天会出这些事!”
“还能有谁,反正逃不过我们的圈子……那些个孩子我看了,明显的华裔混血。”李想深深呼出一口气,双手抓住了头发,在艰难地思索着。
“我出门前也和魅影酒吧的老观聊过,他说早几个月前,那两个舞女就以各种理由没干了,后来又补充了一些新的舞女,他也就没怎么在意。”霍谦看了眼自己的女朋友,将自己了解的情况一一说了出来,“至于那几个德拉瓦族印第安女人,就更不知道情况了。”
男女比例长期失衡的问题,终于以另一种现象凸显出来。从今年五月初开始,已经陆续有两位欧裔舞女和三位德拉瓦印第安少女挺着大肚子,孤单地来到首都国立医院产下孩子。
婴儿的华裔混血特征一览无遗,接生的医生护士都大吃一惊,因为这些产妇并非是国家民政部登记过的已婚家庭女性。尤其是产妇里还有大家都心照不宣的酒吧舞女,这就让人不由得皱眉。
精力旺盛的穿越众里的某些男性,显然已经在一年里做了许多正常工作生活之外的事。但遗憾的是,除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