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会因为后路断绝补给耗尽而完蛋……”没吃过猪肉,也见过猪跑,苏子宁摸着下巴,盯着郑泉的双眼,说出了大家没敢说出的话。
“那马上从西点镇抽调援兵过去,好像陆军司令部在那里还留了两个多连的部队!”国土安全部长刘云赶紧站了起来。
“前段时间内河船队才完成了奥尔巴尼的全部运输工作,为了不影响正常的工业区运作,现在内河船队正从西点镇装满矿产原料返回曼城市的途中,要明天上午才能到达这里。”郑泉无可奈何地摇着头,面带苦涩,“现在宋河水位大涨,水势很猛,逆流航行非常困难,即便明天紧急出航西点镇,要再运增援部队到奥尔巴尼,至少是四天时间,而且前提是我们的内河运输船上的蒸汽机能保证上百小时满负荷工作……”
言下之意,目前几乎无解,天知道邓剑那百多号人能否坚持至少四天。
“必须找到办法保住他们!老郑,这几天,我和你都去陆军司令部待着,把海军的人也叫上,必须想到办法!”
齐建军猛地站了起来,来回在会议室里走着,所有的部长都眼巴巴地看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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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623年2月26日,周日,小雨。
管风琴排管机枪的剧烈吼叫以一种时而被打断,时而又疯狂急促的奇怪节奏持续着。
奥尔巴尼登陆大本营的三个方向上,超过千名易洛魁印第安联盟的战士借着雨天的掩护,不断冲击着华美国陆军的阵地。
有效射程达到500米的管风琴机枪,不断以每分钟200发的速度扫过一片片披着兽皮披风的易洛魁印第安战士,指头粗的米尼子弹毫不费力地打断或打穿他们肢体,撕下各种规格大小的血肉。
呼啸的迫击炮弹在天空带出凄厉的尖啸,然后重重地砸在雨天的泥地里,抛起大片的泥沙,几米范围内的易洛魁战士不是被近在咫尺的弹片切碎,就是在冲击波中和泥浆搅拌在一起抛上天。
临时支了挡雨棚的华美国营地阵地上,士兵们也同样趴在泥浆乱流的工事里,紧张地举着步枪瞄准、射击、装弹,偶尔一发受潮的子弹没有打响,让开火的士兵急得骂声不断。
大量打空的管风琴机枪弹仓被丢弃在沙袋边,许多印第安仆从军的战士都在帮着华美国陆军士兵装填子弹。
从前天清晨到今天中午以前,易洛魁联盟已经冲击了三波,除去前天第一波进攻利用大雾天偷袭得手,第二波的正式进攻在前天中午时分发起。超过一千名易洛魁战士从西面和南面发起进攻,但他们遭受了从400米距离开始的火力打击。
邓剑果断地让两门迫击炮等到对手进入400米范围才开火,包括已经和华美国打了一年多的摩和克人在内,从没有见识过炮弹爆炸的易洛魁战士瞬间被打懵了,他们密集的冲击队形被迫击炮如扫地一样刮下一片片血肉,冲锋在300米距离就终止了,被打死的易洛魁战士有近百人。
第三波进攻在昨天下午发动,易洛魁联盟采取了三面同时进攻,而且顿时进攻队形松散了许多,也开始学着借着地形保护自己。
易洛魁联盟第三波的进攻战术改进,让迫击炮的威力减少许多,但他们这次也只是推进到200米距离就又后撤了。管风琴机枪的强大火力和22A步枪的准头让赚了一次偷袭便宜的塞尼卡人再次果断回头。然后一路后撤又丢下了上百具尸体,其中包括十几个拿着从欧洲殖民者那里获得的火绳枪的火枪手。这些学会热兵器使用的印第安人还没有推进到他们可以射击的射程,就被管风琴机枪的扫射打成了碎片。
也许是受了内部人的启发,今天的下雨天成为了易洛魁印第安联盟发动进攻的最佳档期,从上午开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