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等于在抽他们的脸,你还嫌自己得罪人不够吗?”
“呵呵,难道这就是为什么到现在,还没有人吼着我必须滚蛋的原因?”苏子宁哑然失笑,看看四周路过的若干国会议员,赶紧又闭上了嘴。
“知道就好……走吧,该我们给周可民献花了。”严晓松拍拍好友的肩膀,拉着对方朝人群走去。
……
国家公墓外,罗大和颜显屏两人也象征性的参与了送葬队伍。据说华美国每个阵亡的兵丁,都会由国家统一安葬和管理墓地,身后的家属抚恤高得离谱。若是有大功之人,不论出身,更是不吝置办国葬,举国致哀,以示隆重。看着络绎不绝的市民不断拥挤而来,罗大是感慨万千。
“真是举国之情,从此年年祭奠,香火不绝。男儿马革裹尸战死沙场也知足了。”罗大说到这儿,也禁不住微微动容。
在大明,军户什么的就不说了,只要吃上了这份刀头舔血的饭,这辈子就是个埋到哪儿算是哪儿的命。能出人头地的终归是少数,大多数都成为了一捧灰土,能让家人收敛归乡安葬都是一种奢望。至于什么抚恤,基本上都只存在于纸面上,古往今来,男儿从军人亡家破是家常便饭。
正在说着,遥远的长岛新区方向,隐隐传来了教堂的钟声,那是国内唯一一座天主教堂为周可民奏响的哀悼。钟声传来,公墓外的欧裔国民都纷纷在胸前画着十字,气氛极其凝重。
“罗叔,为什么我要入住华美本地官员之家,难道就不能有自己的居处吗?其实我可以和七姑住一起的!”
颜显屏看着公墓外一众和自己差不多同龄的男女学生正在默哀,忍不住又想起了前几天罗大说起的安排。也不知道是谁的主意,华美外交部和罗大居然达成了让颜显屏在某家华美家庭生活的协议。这种安排,让颜显屏还以为自己被人抛弃了。
颜显屏口里的七姑,就是严晓松前往大明时一直负责牵头的颜家七叔的女儿,是迁居到华美的颜家心腹子女家眷的领头人,从辈分上算,是颜显屏的姑姑身份,也是目前唯一一个能以父母身份管教颜显屏的女性。自从在百慕大双湾市惹了一顿事后,罗大特意嘱托七姑对颜显屏进行了严格管束,基本一个月来,除了外出参与了一场华美国外交部为她们举办的简单宴会,其余时间全都守在了家里。
“不光是你,许多家眷子弟,都会分住华美官门之家,此乃好事,我颜家受华美国府如此重视,可见你父声名远播。严先生当初说起此事,我也和你七姑商议过,有她点过头的事,我也就应承下了。”
对于严晓松如此安排,罗大是明白原因的,对方希望让颜家真正和华美国府一体。颜家在大明看似如日中天,其实如履薄冰,能靠上华美这么座靠山,不仅是弗朗机人看在眼里,对头郑芝龙早已知道,就连两广总督和南京那几位都心知肚明,对颜家来说已经是下不了船的事了。
“若我爹爹在,肯定不会如此的。”颜显屏一听罗大居然拿着七姑来当令箭,就不由得眼睛红红的,一脸的委屈。
“我已书信一封,托华美国海船和弗朗机人远送安平堡,若将军有异议,会再和严先生商讨。”见对方又抬出自家父亲,罗大也只能顺着话解释。
两人在人堆里也没有什么认识的人,看着人潮不断涌来,两人只好边说边聊返回市区。转身之际,颜显屏赫然发现一侧小道上走来一群年龄和自己年龄差不多的华美国水师官兵,而且中间还有几个少女!
此时,本年度长岛海军学院最新一届的十几个新生也到了公墓外,开始列队,准备入园献花。和前两年的新生不同,长岛海军学院本期开始正式招收女生,为今后的海军组织机构改革做出铺垫。女学员只有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