袖子,可怜巴巴的看着他,用尽了所有她会的撒娇的方法。
“江阔,你最好了,带我去嘛。”
“阔,你带我去嘛!”
“阔……”
……
她甚至厚着脸皮亲了他一口。
他好心情的笑了,可惜的是,笑归笑,却……毫不退让。
他很坚定的说道:“伤好了才可以去。”
她最终只得无奈而憋屈的看着他。
男人跟男人怎么差别就这么大呢?
临渊不许她走,就会躲她,江阔可好,仍旧坦坦荡荡的坐着,面无愧色,大言不惭的说出完全没有妥协的答案。
顽石!
“江阔。”她唤他。
他不以为然的恩了一声,以为他又要想什么撒娇耍赖的新法子。
“江阔。”她又唤。
“恩。”
“我不相信你说的话了。”
“什么话?”他挑眉看她。
她愤怒的看着他,“你小的时候根本就不可能会温柔、会爱笑,你倔起来的时候一百头驴也拉不回来!”
他愣了一下,毫不犹豫的哈哈大笑起来。
“你笑什么笑?”她生气的问。
许久,他才停止了笑,“雨儿,你真是太了解我了。”
她仍旧睁大眼睛瞪着他,他毫不生气,将她拉进怀里慢慢的讲起来。
“我小的时候曾经养过一只猫……”
……
“你是说,你把死猫放在怀里饱了好几天?”
“恩。”他点点头,“我那个时候就很倔了,这个坏脾气怎么也改不掉。”
她没再说话,静静的看着他,似乎在想什么事情,于是他也静静地回视他。
许久,等到她回过神的时候,他的唇已经压了下来。
……
“雨儿,我们忘了以前发生过的事情,重新开始,好不好?”
他的声音不大,但是异常认真。
她愣了一会,抬头看他的表情,似乎想看出什么破绽。
他被她看得笑起来,“我说的是真的。”
她埋进他怀里,说道:“好。”
灯光下,他的唇角渐渐开出花来。
这一刻,他看到了两个一头白发的老人,他们相互扶持着走过生命里的每一天。
那是他和她,他们终于可以白头到老,他想。
第二天一早,他喂她喝完粥,又叮嘱了许多,换了衣服,带着黑子出去了。
她继续躺在床上,下人们不敢打扰她休息,于是里面只有她一个人睁大眼睛看着屋顶。
她在想他昨天说的那些话,一句一句的回放,为什么他说谎话可以那么像呢?
像是真的一样。
须臾,小猫悄无声息的潜了进来。
看到小猫的那一刻,她才从美梦中醒过来。
小猫是她和临渊的信使。
信上写的是一副快速生肌长肤祛疤的药方,除此之外别无他物。
她的眼角一阵酸涩。
她瞒着他自作主张,坏了他精心安排的计划,他不但没有怪她,还担心她的病情,给她送药方来。
他是她的恩人,她怎敢忘怀?她答应他的话,她又怎敢忘怀?
她紧紧攥住手里的纸条,闭上眼睛,眼泪掉了下来。
可是无论怎样,让她做一回梦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