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新生三人趁着哨位上敌人四处张望的时机,同时开火连打三轮,撂倒对方六人,放哨的剩余果军快速隐蔽,架起机枪向这边扫射压制,其余人等,向三人这边摸过来。夏新生就地一串懒驴打滚,出了果军的扫射范围,再次招呼警卫员一起后撤隐蔽。
果军这次反应很快,巡逻队和宿营的人前后脚就赶到现场。再次进行注定一无所获的小范围搜索之后,索性在树林里埋伏下暗哨,又在林子边上点起两堆篝火。一切做得万无一失之后,留下一个班换哨警戒。折腾了足足半个小时,才各自散去休息。
可是,果军埋伏下的暗哨早已被隐蔽在十多二十米外的夏新生三人看得真真切切。他们原以为打黑枪的早已跑了老远。可做梦也没有想到,工匪胆大包天的埋伏在如此之近。
果军的暗哨原本布置成三人两两间隔五米呈品字形散开埋伏在篝火光线之外。只是对死亡的恐惧让他们在长官们走后就挤到了一起,背对着军营爬成一排。相互之间还不时说上几句壮壮胆。
等了一会,果军军营里再次安静下来,哨位上的几位军爷也开始集中不了精力开始走神的时候。夏新生三人抽出匕首用牙咬住,轻手轻脚的慢慢靠近到潜伏的果军身后一两步的位置,一拥而上将三个暗哨捂着嘴巴干净利落的割了喉。
三个果军抽搐一阵就没了生息。
将三个果军身上的装备卸下来,送到林子深处藏起来,用手榴弹就着尸体布置好诡雷。
三人再次抵近又是三轮自由射击后迅速撤离。三人已经在同一个地方打了三次冷枪,这次撤离索性清扫掉痕迹转向营地的另外一边。
果军也知道这么糊弄着是不行了,冲出几队人马,沿着响枪的方向搜索了一里多地。再搬动尸体时还被炸死了三个,伤了五个。折腾了个把小时的果军恨恨的收兵回营,将哨位后移到营地边上,用沙袋架起掩体,放哨的人躲到掩体后面,通过观察孔监视外面的情况。
但是,果军这边的人还没来得及躺下,夏新生三人的步枪又在另一边响起。放倒哨兵之后,三人也不停留。直接再次转移目标,不规律的来回倒腾着。
这下果军就只有疲于奔命的份了,哨兵们也丧了胆。一听到被安排站哨就如丧考妣,听到别人站哨则暗自欣喜若狂。即使被强令站哨的,也根本不愿往外面多看,想尽办法将自己藏得死死的,生怕露出点什么让红军一枪打了去。
这下轮到夏新生他们苦恼了,转了几个位置,硬是找不到一个果军目标射杀。夏新生索性让人对着果军帐篷估摸着睡着人的位置,砰砰砰的胡乱放几枪。自己则再不远处等果军露头。
起初也能有些作用,有机会打死几个。可到了后来,果军发现只要不出来,隔着帐篷也没有几个能人可以打多准。索性不予理睬。而指挥官也不好过于强迫。干脆派出警卫连埋伏到军营一侧,搞起守株待兔。
夏新生三人玩得太嗨了,转了几个点,始终逼不出果军。倒霉催的跑到果军警卫连埋伏的地方作起死来。
这俗语有云:不作就不会死。俗语又云:莫装逼,装逼遭雷劈!俗语再云:乐极生悲。俗语还云:叫花子发欢,必有灾难。
本来警卫员看离天亮没多少时间了,低声劝道:“团长,我看差不多就阔以了,一会天亮了被发现了就不好跑呢!”
夏新生咂摸了一下嘴说:“这还有近个把小时天才亮,老子身为堂堂红军团长,要搞不出点花样来,面子往哪搁?我好歹得比其他组多搞点动静出来,要不都不好意思给你们下命令了。”
“哎哟,我滴大团长,你说你要下命令那个敢不听嘛!您多虑了喽!我们对着他们的帐篷打那么多枪,他们死